周福贵的话让张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对浩达的了解除了简单的厂史以外,就是直观的车间和生产线,对于其他事一无所知,而周福贵显然对浩达的认识要比自己深刻。也许,这便是大学生知识结构带来的思维的不同吧。
谢洁说:“这些女工把自己从厂里辛辛苦苦挣到的钱,全给了那些臭男人,作为他们的毒资。这是个无底洞,靠这点工资怎么能供得上毒品?有的女工实在受不了社会混混的纠缠,就一声不响地离开了,连工资都不要了。”
她说这话时倒挺很平静,一点儿了没有大惊小怪的意思。
新奇、惊讶、担忧在张琰脸上变化着,如风云在天空变换一般。
“你不觉得惊讶吗?”张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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