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在旁也是好笑地笑了笑,他们都知道枫儿从小就爱调皮捣蛋,长大后的如今,有时也是童心未泯。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没有胸有成竹的心算,他可不会随意地开玩笑。
“说吧,枫儿,你有什么心算了?”大叔脸上的笑意还未泯灭。
“心算?那还真的就是回去睡觉。”南宫明枫也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才正色地道,“……等到他们鹬蚌相争、逐鹿心疲之后,我们就能轻而易举、渔翁得利了。”
“……好像有点道理,”大叔和四叔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默沉吟了一会后,才由大叔沉吟着道,“只是、此举可能会旷日持久哦,在不确定之前,我们不想如此地大费周章,颇耗时日。”
“那依大叔和四叔的意思,我们还是要进山去寻个究竟了?”虽然是明知故问,但南宫明枫脸上的神色好像还是已经心知必然的样子,“只是我们……”
“只是我们就算心有成计、胸有成竹,也要默然于胸、装聋作哑……”这回是大叔和四叔异口同声的回音。
这回,南宫明枫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了。
从必经之路的山麓进山,他们三人的脸上已经蒙上了黑巾,虽是大白天的,但一路之上的不少人也是同样的装扮,明白的人,都已是知道了,彼此的对方都是武林中人,为行事方便,故以蒙面……
心思缜密之人,更是留意到了,在近日的匡庐各个景点,往日的寻常游客都已不见,随处可见的,只有携兵带械的蒙面山客。
茫茫匡庐,广袤无垠,要想在莽山中寻找到所谓的什么“前朝遗宝”的蛛丝马迹,可谓是“大海捞针”。
沿石阶,登了好一段山路,始终只是偶而的人来人往,并未见有什么实质性的发现。
南宫明枫微微蹙了下眉,天气还是很热,烈日当空之下,虽然时而的影道树荫可以勉力遮阳蔽日,但对于乘荫纳凉,还是别指望太深。
山林之风,也是偶而的转过,除了携有风意之外,更多的还是挟带着山林之间的泥土气息和闷热的暖风,觉不得凉、解不得热……
虽然炎热,但南宫明枫和大叔、四叔他们还是没有摘下面巾,好在同山的蒙面客并非只有他们三个,所以他们倒也没有显得另类。
只是在渐入匡庐景点的时候,他们先后遇到了几位“热情好客”的蒙面山客:“同道有请了,据说在‘五老峰’下的三叠泉瀑布边的一个溶洞中,发现了隐藏的诗句,可有兴趣一往?”
他们个个声音宏亮,中气十足,不难知道,他们肯定都是武林中的人物,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物。
此时的南宫明枫和大叔、四叔他们的身形已经潜移默化地分开了许多,似背道而分,更似同道而行。
对于原本不经意间、三三两两出现在此山道林间的蒙面山客而言,他们此时的组形很好地与他们相似,应该不会引起他人过多的相识同伴的心疑。
而对于“热情好客”的蒙面山客的邀请,他们自然都是清晰入耳,只是没有与他们多打招呼,拱了拱手,礼貌性地还了一礼:“阁下有礼了,只是匡庐的风景真的很美……”
没有再与他们多话,素昧平生的,怎会推心置腹、宿友倾心?也许只是故布迷阵的“耳目眼线”罢了。
“热情好客”的蒙面山客们都是愣了好一会,不知南宫明枫他们的回答有何深意……
既然有了可能的线索,虽然不知真实与否,但总好过毫无头绪。用神识交流了一番,南宫明枫和大叔、四叔,便装作漫无目的地先后,或径直、或转弯朝“五老峰”而去了……
如果施展轻功,很有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们只能以普通的游客身份,不疾不缓地远随着前方正朝“五老峰”同样疾行而去的众多蒙面山客……
三叠泉位于“五老峰”下部,飞瀑流经的峭壁有sān_jí,溪水分三叠泉飞泻而下,落差共五百一十一尺,极为壮观,撼人魂魄。
三叠泉每叠各具特色。一叠直垂,水从六十多尺的巅萁背上一倾而下;二叠弯曲,直入潭中。“上级如飘雪拖练,中级如碎玉摧冰,下级如玉龙走潭。”
站在第三叠抬头仰望,三叠泉抛珠溅玉,宛如白鹭千片,上下争飞;又如百副冰绡,抖腾长空,万斛明珠,九天飞洒。
如果是暮春初夏多雨季节,飞瀑如发怒的玉龙,冲破青天,凌空飞下,雷声轰鸣,令人叹为观之……
前方众多的蒙面山客,在连连的“翻山越岭”之后,好一会才来到了“五老峰”,他们都没有过多地“游山玩水”,也没有尽情地“赏景怡情”,只是形色匆匆地来到了这处还难以被人发现的“三叠泉瀑布”的奇景地。
前方右边的瀑布边有一个不大的溶洞口,可容个人挤身通入。从四周散落一地的杂草繁藤来看,想必是原先进入的人首先斩草除藤,才可现此洞,要不然,此洞可谓是隐蔽幽深,罕为人知有行迹了。
在前方那几位蒙面山客即将进入的时候,从溶洞的里面又疑步出来了几位眉头紧皱、频频摇头、神情沮丧的同样蒙面山客。
他们的神色,无人可以看得清楚,但他们的形态却是告之了外人,他们此时的不朗心态和难解的心惑,只是彼此间没有只言片语,外人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洞口没有设卡戒备,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出入。南宫明枫和大叔、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