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白真人瞬时间看余温顺眼起来,一堆的巅峰修士,却让两个老大不小的小修士作陪,还是什么炎黄宗长老,平白让人瞧之不起。
修者界的实力为尊的常规早已成为定势,哪能像炎黄宗一般,能者居之?外人怎么也不能理解段德所作所为。
“荀长老,炎黄宗而今算是什么级别的势力?仙傀宗可是超级宗门,炎黄能保证在仙傀宗灭亡之前,还存在?”
末座一尊头陀般的白胖中年斜眼瞟着荀攸和余温,言语颇有刻薄。
“不能哩,我炎黄宗么,也就是西南一跳梁小丑而已,能保证什么?什么都保证不来啊。”
余温插言,同样阴阳怪气的审视着自己手中喝干净的酒樽,荀攸面对这头陀般的修士质问,同样安然若素品着杯中酒液。
“哦?那适才所言岂不是,蛤蟆吞天?”
头陀冷嘁一声,满是不屑。
“拓驭真人,我可没说我炎黄能看得到仙傀宗某些人遭劫那日,而是冥白真人能。”
余温眯笑着答道。
“哼!一把年纪,嘴尖舌利,小小宗门当真无人否?两个分神期作陪,那几个过得眼的,怕不是花钱请来的?”
此言一出,偌大广场瞬时间安静,不但随之而来的东北散修界修士,就是炎黄本宗修士也不发一言,脸上的笑意瞬时间变得冰冷。
赤松子和血诗滢早在半个时辰前接到荀彧传话,此时怕已在炎黄边陲,公孙雨尚在闭关,北宫家的婆娘们没有任何兴趣参与这场餐宴。
修为稍高的几个堂主,如吕潘、弓郁阴等也接到荀彧传讯,自然不会丢下边境城池来此,在场修为最高的也就不在这一桌的聊姬和琴姬两姐妹。
二女身上几乎就没有任何煞意残留,也就是说,对于修士来说还是个‘雏儿’,陪酒的很多都是文曲星人,他们普遍修为不高,却适合这种场合。
被惊动的司马安成也是黑着脸起身走过来,他好歹也是炎黄唯一承认的副宗主,在炎黄倾注的心血超过任何人,有人当众诋毁,此事如何能忍?
“拓驭!莫要再次仗着修为过嘴瘾,莫说是你,便是我爷爷再此如此言语,我也能翻手拿下,仅此一次,此番我就是带着整个东北散修界过来并入炎黄的!”
“哼!不愿意?门在那边,宗主回来之前给你们选择!”
拓驭一个巅峰修士,虽然畏惧司马闳,却也不至于让司马安成指着鼻子骂,还做得到忍气吞声!
身上威势骤起,怒目圆瞪就要给司马安成一些颜色瞧瞧,却不想,威势才出身侧一尺,便像遇上界壁一般,直接弹回体内。
“给脸不要!”
司马安成翻手甩出副宗主令牌,那令牌顿时绽放霞光万道,在场众修皆是静等下文,倒要看看地主归家气不同的来由。
便在下一刻众人见得唯有拓驭真人似乎有恙,心下不由一惊。
等得司马安成甩出令牌,非炎黄宗修士只觉亿万斤束缚力加身,竟然动弹不得,莫说真元道韵,修为不济者,便是眨眼都做不到!
拓驭真人心下更是大惊失色,没想到这一小小宗门,护山大阵如此了得!便是自己尽全力也只能堪堪站直身躯而已!
“贤婿,如此,过了,还不快快收起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