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春香之后,段飞又抱起李香屏,继续赶路。
春香心有余悸,她知道有人要杀段飞,但后面怎么样啦她不是很清楚。她想问段飞,却又不敢问。她一个丫鬟,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回到李府门前,段飞才解开李香屏的穴道。李香屏有点迷糊,刚才她还在和段飞喝着酒,诉着衷情,怎么就回到自己的家门口了?看李香屏迷茫,段飞跟她,刚才她喝醉了,所以便送她回来。
“我喝醉了?刚才我喝醉了吗?我记得自己没醉?”李香屏喃喃的道。
段飞点头道:“刚才你真的醉了。”
春香也道:“姐,刚才你的确醉了。”
李香屏迷惑地道:“但现在我没觉得自己酒醉啊。”
段飞道:“刚才你睡了一觉,所以清醒了很多。”然后又对春香:“你照顾好你家姐,我告辞了。”
春香道:“是,将军,你慢走。”
望着段飞的背影,李香屏怔怔地发了会呆,然后又问春香:“你确定我醉了?”
春香点头道:“确定。”然后又道:“好了姐,我们进去吧,要不老爷要派人找我们了。”
进府之后,春香悄悄的跟李香屏道:“姐,在回来的路上,段将军遇到杀手了。”
李香屏一惊:那段将军有没有事?!
春香道:“当然没事,否则他又怎么送我们回来。”
“的也是,刚才他就站在我的面前,看我紧张的。”
春香又道:“有五个人,都蒙着面,其中一个叫袁什么的。”
李香屏恨恨地道:“这些人是什么人?他们为何要杀将军?”
“不知道。”
她们边边往房间走去。还没到达房间,已有仆人跟李香屏,李羽貂找她,要她去书房。听到父亲找她,李香屏没来得及梳洗一下,便直接去了李羽貂的书房。
去到书房,李羽貂看李香屏的酒意还未退,问道:“刚才喝酒了?”
“回禀爹,刚才香屏的确喝零酒。”
李羽貂皱了皱眉,问道:“跟谁一起喝的?难道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家不可在外面随便与人喝酒?”
李香屏道:“爹爹教训得对,以后香屏记住了。不过与香屏一起喝酒的这个人不是外人,是段将军。”
李羽貂的眼睛不禁一亮:你和段飞一起喝酒了?
“是的。”
李羽貂打量了下女儿,见她衣裙不整,头发又乱,忍不住会心地笑了笑,问道:“现在你和段飞的进展如何?”
李香屏一听,心里不由一阵苦涩。今晚,她已经得够直白了,也投怀送抱了,但段飞却是一副铁石心肠,不动于衷。
看李香屏沉默,李羽貂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问道:“怎么,还没有进展吗?”
李香屏暗叹了口气,然后问道:“爹,我们是不是一定要跟段将军结亲?”
“不错。除了这个办法,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但他对我们家有成见,恐怕不易。”
“正因为他对我们家有成见,所以才要结这门亲事。”
李香屏沉默了下,道:“爹,香屏已经尽力了,恐怕这门亲事是结不成的了。”
“今晚他拒绝你了。”
“嗯,今该的不该的香屏都了,但他还是拒绝了香屏。”
“以你这般身世,这般容貌,他竟然能坐怀不乱?”
“爹,他是大英雄,不是好色之徒。”
“哪有男人不好色的。”
“他跟香屏了,只把香屏当朋友。今搞成这样,以后香屏还不知如何面对他。”
李羽貂沉默了下,道:“不要灰心,精诚所至,铁杵成针。”
李香屏的内心不由**了一下,只好道:“是,爹,香屏尽管再试试。”
“香屏,你不愧是我李羽貂的女儿,巾帼不让须眉,李家能否中兴,就看你的了。”
李香屏忍不住道:“爹,香屏不懂,李家的中兴不是要靠我们李家的人吗?为何把希望放在别饶身上?”
李羽貂沉吟了下,道:“现在银家如日中,靠我们李家已经无法与他们抗衡,只有联合段飞,李家才有出路。”
“银家要灭我们李家吗?”
“嗯,李家与银家结怨太深了,这一迟早要来的。”
李香屏沉默了下,然后道:“爹,女儿知道了。”
李羽貂沉吟了下,从书柜里拿了一把金光闪闪的刀递给李香屏,道:“这把刀你藏在身上,如果那段飞真的不为你所动,你就把这把刀插入他的心口。”
李香屏闻言,不由一惊:爹要杀他?
“不错。一旦他不能为我们李家所用,就必须杀了他,否则后患无穷。”
李香屏后退了两步,没有去接刀,摇手道:“爹,香屏不杀人,更不会杀段将军。”
“不,你必须杀了他,否则以后就是他要杀我们全家。”
“不,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无缘无故地滥杀无辜。”
李羽貂脸色一冷,道:“如果你还认自己是李家的人,就接过这把刀。”
李香屏已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哽咽地道:“爹,你不要再逼香屏了。”
“为了李家,你必须要这样做。”
“爹,香屏答应你,尽力让他接受香屏。”
“万一他不接受你呢?”
“这。。。。。。。”
李羽貂喝道:“不要犹豫了,赶紧接过刀!”
“爹,香屏真不想杀人。”
“不想杀也要杀,否则你就不是李家的人,以后你也不要认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