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寂静的皇宫中,只有来来往往巡逻军队的脚步声,杨远在顾凌川休息后有些内急,就找了一个小太监帮他照料着顾凌川,防止顾林川突然有什么事情,那时候没人服侍,他则是去茅房小解。
一身轻松的出了茅房快步走在会乾清殿的路上,突然他看见在转角的地方站着一个人影,他心里一惊,停下步子就想要离开这里,但是理智阻止了他,他不能就这样走,那人肯定看见他了,他顺势装作是查看周围有没有人,确认没人之后他就快步走向了那个角落。
“你怎么进来的,公子派你来的”看见来人,果然就是顾长逸身边的人,之前从来没有这样直接进皇宫来找他的,都是托人带的信,但是想到这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进来了,杨远还是心惊,这顾长逸的本事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连皇宫里面都有他安插的人。
“主子说让你现在去见他。”进来的那人冷冰冰的说,他是有点瞧不起杨远的,觉得他就是一个阉人,什么都做不成,被人威胁一下就哭天抢地,就是一根彻头彻尾的墙头草。
“公子真这么说?能不能明天,咱家明天就到休沐日了,明天我一早就见公子。”杨远提出了疑问,主要是今天是他当值,他不能轻易的走开,若是顾凌川中途醒了,发现他不在,那就是他失职,他这条小命就不保了。、“少废话,由得到你一个阉人在这讨价还价,你可要想清楚,你娘还在我们手里。”那护卫一脸的不耐烦,开口威胁道。
“你别急啊,怎么说两句就急了,我现在就去见公子,可知公子找我所谓何事?。”听见护卫的侮辱,杨远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他最恨的就是有人叫他阉人,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剑直直的戳中了他的痛处,心里已经将那人记恨上了。
“到了就知道了。”那护卫不耐烦的回答。
很快,护卫就带着杨远沿着他进来的路线出去了,一路竟是没有遇到一个士兵,完美的躲过了巡逻,杨远更加确定顾长逸已经在顾凌川身边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的眼线。
这士兵巡逻的路线是有专门的人设计的,可以说是周密无比,连一个苍蝇的飞不进去,且过一段时间就会有所变化,而护卫带着他走的路线每次都是刚刚好躲过士兵的巡逻,在他们巡逻的盲区上,杨远敢肯定顾长逸已经拿到了皇宫的守卫艮快,杨远就被带到了一家茶馆里,这家茶馆表面上是一家普通的茶馆,但实际上他是顾长逸的一个根据地。这个茶馆里里外外都是顾长逸的人,开这个茶馆的目的就是收集消息,自古人口聚集的地方就不乏有好事,乱嚼舌根的人,有这些人他们都不用人问,自己就憋不住抓住个人就像是倒豆子一样全部抖落出来。
“公子,不知找奴婢什么事?”杨远被带着走进了顾长逸的专属包间,但是顾长逸就像是没有看见他一样,自顾自的修剪着他面前的那碰盆牡丹的枝叶,杨远的心里忍不住的忐忑,终于他受不了了,开口问。
“哦,杨公公来了,站着干什么,快坐啊,杨公公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我可不敢让你站着。”嘴上说着害怕,但是顾凌川连眼神都没有多给杨远一个,吓得杨远赶紧跪下了。
“公子,公子,是不是奴婢做错什么惹公子生气了,公子你说,奴婢立马就改。”杨远颤颤巍巍的伏在地上。
“杨公公怎么会犯错呢,杨公公是只听皇上的话的,自然不稀罕再见到我了。”顾长逸轻飘飘的话却是让杨远的头上冒出了冷汗。
杨远的脑子现在正在疯狂的转动,他仔细额回忆这最近发生的事情,他已经事无巨细的将皇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给了顾长逸,没道理他还会这样对他啊。突然他想起了什么。
“公子可是在生奴婢没有将围猎的事情提前告诉公子?”杨远小心翼翼的问道。
“哼,你说呢?”顾长逸轻哼一声。
“公子冤枉,先前奴婢将皇上在找二十五年前伺候太后娘娘的婢女的事情告诉了公子,皇上在找婢女的事情极少有人知道,但是那婢女进京城还没进宫就被杀了,我就遭到了皇上的怀疑,当天皇上就将端王殿下召进宫密谈,将奴婢等侍奉的人全部赶了出去,又派了士兵将门口把手,奴婢有心偷听也没有办法,奴婢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从那以后皇上对奴婢就没有以前信任了,之前还叫了三位尚书大人谈话,每次谈事就都会将奴婢支开,奴婢最近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后来奴婢听说皇上对围猎大会的改革还要亲自参加围猎大会的消息还是从别人口中打听到的,原本是想要传信给公子,大是我一想既然我都知道了,那公子一定也是知道了,没有必要传信,传信反而会更加容易暴露,这样对公子也不好。”
杨远这些说的都是真话,顾凌川自从察觉到他是顾长逸安排在他身边的眼线时,他就有意无意的避着他,但是也不杀也。就是想让他有一种顾凌川现在只是怀疑他但是还没有证据,他还有机会的局面。
杨远说的这些顾凌川是信的,出了那样的事情如果都没有怀疑到杨远身上,那才是有问题的。
“那最近顾长逸都会到哪里去?”顾长逸心中的怒火因为杨远的解释消了一点,但还是冷冰冰的,连装都懒得装。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奴婢有一次偷听到皇上身边的侍卫长说皇上会在围猎的前一天去猎场查看准备进度,不知道为何这次的围猎特别的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