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水里浸泡了七八小时的黄树贤和毛胜利,天一察亮,己被救了上来。
在狂风大作,暴雨肆虐,电闪雷鸣之下,在惊涛骇浪的海面上飘忽了几个小时,他们是来海岛上训练的,算等到了一场台风,人体己经完成了起飞一步,再往上攀升,穿过厚厚的大气云层,攀爬到对流层,可能实现最上的高空飞翔。
然而,眼下的天气,作为总教练的武文决不会让队员们,去做这种冒险的极端训练。
只见武文慢慢的放着安全绳,随之人体展开的羽翼缓慢的向上攀升,一边往上升起,一边对着下面的队员喊道:“你们听着,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千万不要往上攀升!”
下面的六个队员,尽量的仰望着上头,随着武文向上升浮,随之离他们会越来越远,忽然天空中,“轰隆!”一声巨响,一个响雷在上空炸开了,顿时一片火光冲天……
下面的队员都万分焦灼的朝上呼喊着:“总教练……总——教——练——”
从一片火海之中,向上伸去的那根绳索带着火星,从上飘落了下来。随着刺眼亮光快速的散开,已见不到刚才飘忽在上空总教练武文的身影了。
他们几个仰望着上天,在十万火急的搜索着,飓风的速度达到每秒三十米,伸上上面的缆绳已断,武文成了无根的风筝,就刚才眨眼的功夫,已看到了他的踪影了。
江波大声问道:“队长怎么办?总教练,他人呢。”
“刚才一声巨雷响起,不知总教练的生死怎样?”张兼心急如焚的念道。
马腾回道:“总教练,肯定凶多吉少。”
毛胜利问道:“队长,我们是否马上去寻找总教练?”
“这么大的风,这么大的雨,我们怎么去找啊?”张兼也是一愁莫展。
黄树贤接着道:“刚才,总教练的安全带已被雷电烧断,人体随飓风一块,不知吹到哪里去了。”
这时,周同祥道:“我们中,如若有一个人赶紧放松安全绳,随着快速的飓风一块,也许能追上飘在前面的总教练。”
“这样做,太危险了!”张兼喝止道。
“总教练,现在生死未卜,我们怎不能见死不救吗。”毛胜利极为的反感。
“总教练是怕我们危险,所以才以身试之。如果我们再有个什么大意外,将如何对得住总教练的一番用心良苦。”张兼极力的阻止着。
“我们眼见总教练,被雷电劈着,生死未卜,不去搭救,才真的对不住总教练呢。”毛胜利争辩着。
“我们连总教练的影子,都没有见着,怎么去追赶他啊!”张兼还是歇力的阻止着道。
“你们都不去救总教练,我去!”随着只见毛胜利,一松安全绳,张开的羽翼,在大风和暴雨之中,“嗖——”的一下,从他们几个人的视线里,一闪就随大风往后快速的飘忽而去,一刹那间,就看不到人影了。
张兼还在大声喝道:“毛胜利,你不要命了!!!”紧跟着对其他的队员喊着:“请你们一定要冷静,不能再出现二个毛胜利了。”
江波问道:“队长,我们一直就这样,还训练吗?”
“还谈什么训练,总教练生死未卜,毛胜利不顾个人危险。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有心情去训练吗?”张兼带着悲伤之感。
江波情绪波动:“为了我们羽翼飞行特训队,寻求在海上恶劣的环境下如何训练,总教练先身士卒,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江波,你可不能像毛胜利一样,不但救不了总教练,说不准连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了,这不值得!”张兼喝止住道。
周同祥接着劝导着:“我们每一个队员就像一只只,被放出去的风筝,一头连着一根线。一旦断了线,风筝就会在天空中毫无目标的飘忽着,在这飓风之中,肯定是凶多吉少啊!”
“我们怎不能见到总教练遇到危险,一点也不着急上心吗?!”江波还是这样。
“在如此大的暴风雨中,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张兼被江波弄得不知所措了起来。
“早知道,在这种中训练,会有危险,首先我们为什么不阻止总教练呢。”江波在焦躁不安的埋怨着。
“总教练以身试之,当时我们没有阻止。刚才,毛胜利,他会听我们的劝告吗。”张兼已经哭鼻子了。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无计可施……”江波就这么的念念有词,忽然眼光一亮,大声吼道:“我马上向院长汇报这里的情况!”赶紧着打开了与基地的通信联络。
“你们那又出什么状况啦?”一听是院长的声音。
“总教练,”江波焦灼之下哽咽了。
“你们的总教练,遭雷电劈击,我早知道了。”总教练生死未卜一事,院长已经知道了,那么毛胜利的擅自行动呢。
“院长,毛胜利为了救总教练……”江波急着道。
“怎么毛胜利救你们的总教练去了!在飓风之下,挣断安全绳,不要命了!”院长接着叮嘱着:“江波,请你们控制住情绪,不能再出现,像毛胜利的这种盲目行动的行为。”
“是。”江波的气力低沉。
张兼没有听出来,问道:“江波,你在跟谁通话呀?”
“刚才,我向院长汇报了这里的情况。”江波回话道。
“院长是怎么说的?”张兼一听兴奋了一下。
“叫我们不要盲目的施救。”江波接着道:“院长好像知道总教练出事了。”
“那么毛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