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飒琪何尝不知道需要契机,需要像岱庙那样的时机,难道他再演一场戏?可在一个地方云南楷怎么可能跌两次呢?又不是傻子。
“只能盼着木云派有大事发生吧,恐怕今年夏天还要治水,大秦年年大水,年年修堤,其中的龌龊不用明说。”
怎么可能年年都发洪水,是修的堤坝太过豆腐渣,工程历来是贪腐滋养的暖室。
“若是今年还有水患的话,我去,条件是回来之后我和泠落暂时回九州。”
“朕不答应,今年是多事之年,朕没有七年再等你。”
先不说荧惑守心,他怕他撑不住七年,上个七年已经够难熬了。
“哥。”
宫飒琪沉默了,这是多年前记忆中的称呼,那时的兄弟两人还算亲昵,为何长大后就成这样了呢?
是粘人的弟弟不见了,还是护短的哥哥不见了?
见宫飒琪红了眼眶,宫离殇鼻子一酸,别过头不敢看他。
“我保证随叫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