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家宝跟白金虎请求,让他暗地里保护尚文,乌家宝又把请仙神诀传授给了尚文,只不过,这个请仙神诀是单指他的保家仙而言。/p
白金虎通过上回在轮回谷共同翻堂子,已经跟尚文成为了好朋友,深知他身体的窍穴,绑了他的窍穴并不难。/p
六胖子他家里有祖传下来的堂子,可他对仙堂弟马这些事情并不精通,他骨子里还有些判逆地排斥,他并不太信这个。/p
他此时他的嘴张得能塞下一整个红烧铁狮子头,他道:“不会吧?”/p
白金虎道:“你自己开天眼看看就知道了。”/p
六胖子自幼受家庭的熏染,最基本的开天眼,他还是会的,他双手伸出食指中指,盖在双眼部位,口中默念开天眼咒,待他念完,双手打开,眼睛睁开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p
在昏迷着的陈之栋旁边,站着一个鬼祟,他穿着一身黑袍,连头上也蒙上黑色的斗蓬,他的眼里冒着红光,血盆大口中的撩牙都支了出来。/p
他伸出一双指甲长长地大爪子,好像要挠人,他吼叫连连。/p
吓得六胖子一缩脖子,道:“哎呀妈呀!”/p
那黑衣灵祟向六胖子扑去,尚文的头部眉心处飞出一股烟,化成一个人形,冲着那黑影就是一掌。/p
那黑影躲开了白影的一掌,反手一挥,照着他的脖子挠去,白影弯下腰的同时,左腿踢出,当的一声,黑影的下巴被踢中一脚,他向后滑移了两步。/p
灵祟站定,看到白影原来是个玉圆玉润的翩翩美少年。/p
灵祟道:“你是……”/p
白金虎立时又归回了尚文的窍穴之内,从他的口中说道:“李惊鸿,用你的五雷号令收了他!”/p
那黑影灵祟听到这话,他的眼里冒出红光,猛然间一声吼,向着六胖子扑了过来,六胖子身体虽笨拙,行动可一点也不缓慢,他早把那五雷号令拿了出来,冲着黑景灵祟一挡。/p
一道金光闪现,那黑影灵祟哪里能再睁开眼睛,他“啊”地一声大叫,双臂捂住了头,他的身体好像马上就要被这道金光烧融了似的,不住地颤抖。/p
白金虎道:“还不快滚!”/p
白金虎又对着呆若木鸡的陈广福道:“把窗子打开。”/p
“哦。”陈广福马上跑到窗前,把窗子打开一条缝隙。/p
那灵祟看了尚文一眼,他的眼里似要喷出火来,又大吼一声,这声音仿佛牛叫,他把眼一闭,停顿了一下,像是做了很大决定似的,一跃身形,飞出了窗外。/p
那灵祟飞出窗外后,床上的蝉娟突然捂住了肚子狂叫了起来,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表情异常地痛苦。/p
她“啊!啊!啊”地大叫着,声音是如此地凄惨,就如同分娩时一样。/p
地上昏迷地陈之栋竟被这声音吓醒了,当他站起身子时,看到他媳妇捂着肚子,而她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缩小,就像女人生完孩子一样。/p
蝉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把她头发,被子和衣服全给渗湿了,她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p
陈广福赶忙把窗子关上,他道:“大仙,这是怎么回事啊?”/p
尚文双手合十,做了一个童子拜佛的动作,他的额头上的符箓以发光的形式时隐时现,他目驰远方,眼神空洞。/p
他道:“你这个儿媳妇前一个月是不是去了一趟河边?”/p
陈广福看向陈之栋,陈之栋想了一下道:“对,那天她自己上五里河放河灯去了。”/p
白金虎道:“是不是救过一条鱼。/p
陈之栋道:“我不知道啊,那天她和她姐妹去的。”/p
陈之栋说罢,看向了蝉娟,道:“娟儿,你现在能说话不?”/p
蝉娟的额上还冒着汗,把湿漉漉的头发都粘到了脸上,她虽然气喘吁吁的,可黑眼圈却不见了,发黑紫色的嘴唇渐渐红润。/p
她声音十分虚弱,道:“那天有渔夫从河里捞鱼,当场就卖,我看着有条鲤子非常新鲜,买了,想,想……回家给你炖鱼汤喝啊。”/p
陈之栋看向蝉娟,她说完这些话喘了几喘。/p
陈之栋道:“可那天你并没带鲤子回来啊?”/p
蝉娟道:“是啊,我跟姐妹看冰灯,姐妹们嫌它腥,我也嫌拿着太碍事,就……就合计不要了,然……后,把它放回河里了啊。”/p
尚文冷笑了一声,从他的嘴里传出了白金虎的声音,他道:“没错了,就是这个孽障,它是修炼成形的鲤鱼精。”/p
“啊?”蝉娟惊呼,她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怪不得在之后我天天做梦,梦里出现一个穿黑袍的男子,说喜欢我。”/p
陈之栋眉头一皱,道:“这事,你怎么没告诉过我啊?”/p
蝉娟有些羞愧,她道:“这事……这事怎么好意思告诉你呢。”/p
白金虎道:“你不好意思告诉你丈夫的原因,是不是还因为他在梦中跟你行苟且之事了?”/p
蝉娟脸色绯红,她停顿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p
她道:“我以为那是做梦,就没当真事啊?”/p
“不是,你等一下,我有点乱啊……”六胖子敲了敲脑壳,道:“老仙,您的意思是,这个女的让鲤鱼给干了?”/p
白金虎没有理他,接着道:“好了,以后你多行善缘吧,熙和不能占窍太久,我得打道回府了。”/p
“哎,仙家……”/p
陈之栋还要再问,但肉眼可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