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分粮,这一上午,三人也没走了多少路。
不觉时过正午,还没寻见个打尖的地儿,三人只好继续赶路。
又走了约半个时辰,望见道旁一个小酒肆,三人来至店前,拴了马,进了店里。
也许因为过了用饭的时间,此时只有两个老汉正在小酌,显得有些冷清。
翠儿、小玉早已劳乏,解下包裹,放在凳边,坐下就不想动了。
小夏唤店家尽管拿好吃的上来,稍后算钱。
小二赶忙照应,不多时饭菜端上桌来。
这回三人也不再分桌吃饭,只在一张桌上用餐。
但听邻桌两个老汉议论:“现在做点买卖也难,竟然有人收要保护费,这与明抢还有什么区别?”
另一个老子道:“纯属土匪行为,官府竟然视而不见!”
那个老子道:“我看就是官匪勾结,专门欺负老百姓。”
小夏禁不住插话问:“这收要保护费的事,是从什么时候有的?”
两个老子面上有些酒意,见一个后生模样的陌生人插话,似乎有点不高兴,不耐烦的说道:“你问这个有什么用?反正你也管不了。”
小夏见那老子这般,也不再往下打听。
三人吃罢,稍歇了一会,继续赶路。离襄州城还有几十里,她们争取天黑之前赶到,好在城里歇宿。因为籿野的歇店太简陋,有的甚至只有供多人睡的大通铺...
三人正骑马赶路,忽见前面尘土飞扬,迎面来了一队人马。
其中一人骑马跑在前面,远远看见他们三人时,一手指着对旁边的一大个嚷道:“就是她们!”
小夏三人认出跑在前面的那厮,正是那个押运粮食的小头目,知道有了麻烦,便带住了马。
翠儿道:“看那厮找人来了。”
小夏道:“不慌,多来几个人又怎样?”
三人下了马,翠儿让小玉往后离远点。
少间,那队人马来到近前,一勒马,停了下来。
但见这起人,有十几个,都是身强体壮的硬汉,身着不同的衣服,带着不同的军器,一个个横眉立目,傲气凌人。
小夏暗下寻思:这起人什么来头?若是官府的人,却又不穿当差的衣服,若不是官府的人,为什么来管这等事?
那个大个,像是领头的,手持一根碗口粗的落银棍,脸上不知为什么总是一副笑的模样,说出话来却让人思量,只听那厮慢条斯理地说道:“是你们打了给州府送粮的差役,还分了车上的粮食?”
小夏道:“那又怎样?”
大个见小夏如此沉着,那张笑面虎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有种!不过这个责任恐怕你可负不起!”他的话音刚落,那些个骑马的汉子,纷纷从马上跳了下来,“噌”的拽出了军器。把小夏、翠儿围在中间。
翠儿见状,拔出了追影剑。
小夏不敢大意,第一次亮出了清风剑。
两把宝剑,同时展露锋芒,一把寒光闪闪,一把清光外露,未曾交手,已让对手生畏!
大个见小夏和翠儿亮出剑来,剑光闪处,竟然晃了自己的眼睛,不禁一愣!心说:这是什么宝贝,竟然如此扎眼!看来今天我来对了,今个不但要拿人,还要夺剑!手一挥,喊道:“把这对泼男女给我拿下!”
再看那十几个汉子,面目狰狞,挥军器朝他两人打过来。
小夏、翠儿忙挥剑相迎。
打起仗来,翠儿一身的煞气,手中宝剑暗附了小夏的神力,挥舞起来力量千钧!
小夏不懂剑法,却是手快、脚快,眼更快,无招无式,随心所欲;身形如云似烟,清风剑指东打西,封、挡、拨、挑,似乎有着天生的防御本能。
清风、追影,双剑合璧,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敌人的进攻被小夏的清风剑一一化解,翠儿的追影剑,犹如神龙戏水,搅得鱼蟹惊慌。
大个端坐马上,依然如笑的模样,却早看傻了眼。心内思忖:看这一男一女,身形单薄,一棒就能被我打死的样子,怎么这么多人,不但拿不下,竟然还占不到便宜,真是不可思议!想到这,他跳下马,冷不丁挥起手中“落银棍”,照着小夏就打。
小夏动作之快,非常人可比,一边化解着翠儿受到的危险,一边把大个的铁棍瞬间夹在了腋下,一脚把大个踢翻,再看那张笑面虎的脸立时扭曲。
再看那几个汉子,已被翠儿刺伤几个,场面依然震慑不住。
翠儿心想:看来不下重手,是完不了事!手中追影剑不再留情,几剑挥出硬生生砍断敌人几只手臂,那伤者疼得叫声凄惨!登时没了战斗力,其他的几个吓傻了眼,手持军器,不敢向前。
那个领着来拿人的运粮官,见状不好,打马又跑了。
就在这时,大个笑面虎,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丫鬟小玉的背后,手持一把腰刀,压在了丫鬟小玉脖项上,对小夏、翠儿喝道:“把剑放下!否则我杀了她!”
且说丫鬟小玉,看着他们打起来,心里着急,也帮不上忙。只惊得呆在原地,动弹不得!却不料被笑面虎劫持,把刀压在了她的脖项上,只吓得瑟瑟发抖!
翠儿见此情景,非常担心小玉的安全!心想:这可怎么办?放下剑只能束手就擒,不放下剑,小玉就会有危险!
再看小夏,却不慌不忙,手持清风剑,一步一步走向正在威胁小玉的笑面虎。
那厮一看吓不住小夏,真的急了,吼道:“站住,再靠前一步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