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楷想想也是,嘿然无语。便催促众人趱行。
到了寿春,两人急忙求见。
袁术板着面孔,满腹怨气的责道:
“吕布脸皮好厚啊!上次我七路大军尽毁其手,还狠狠嘲笑我,是可忍孰不可忍?说与我联姻,又始终不把女儿送来,如今见事危急,又要叛曹联仲家,如此反复无常朝秦暮楚,自寻死路,还有脸来求我?”
许氾陪着笑脸说道:
“明上器宇宏大,当有天子之量。昔年齐公子小白不究管仲一箭之仇,得一良相,今日明上与吕将军联盟,可得一强助,就请摒弃旧怨吧!”
王楷作揖帮衬道:
“明上与吕将军乃唇齿相依之关系,曹阿瞒野心颇大,破了下邳,下一个目标定是寿春,明上岂不知唇亡齿寒之危吗?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还望明上三思。”
两人又捧又唬又催,纠缠了半天,袁术气恼渐消,总算口头上答应了。
但仍积怨难平,说道:
“既然如此,尔等回去告诉吕布,尽快将女儿送来,仲家在寿春整顿军旅,等他送到,立即发兵。不然休提!”
许氾、王楷大喜,下拜辞去。走出“王宫”,忽见一人向他俩招手,近前一看,竟是秦宜禄。
只见他金袍玉带,服饰华丽,神色却不喜悦。两人讶道:
“吕将军久候你不归,原来你已做了仲国大官了!”
秦宜禄苦笑道:
“咳,此事不堪复言!我来求援,袁术记恨吕布,死活不肯答应,却说我长得标致,可为大仲国装点门面,不让我回徐州,擅作主张为我张罗婚事,择了一个刘姓的宗室女子,嫁我为妻。我百般推托,袁术以死威逼,我是有家难回,度日如年啊!现在我既无颜面对吕将军,也有愧于结发之妻杜氏……我想跟你们回去,又恐反而拖累二位。”
许氾、王楷嗟叹了一阵,也不敢将他偷偷带走,只得相揖而别。
两人回程,边行边打听情况拖延时日,慢吞吞地回徐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