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这些战士也是农民啊,就二,三年,被他们的营长调教成这么凶捍的部队,就打她和一营长认识以后,一连在他们连长的带领下,大小战斗打了多少啊,硬就是没有吃过亏。
风掣电弛般跑过来的一连长陈世璞对柳金华政委说:
“快,快跟我们撤!”
柳金华政委焦急的问:
“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一连连长陈世璞摇着头回答:
“鬼子集中兵力搞了个反扑,西面的同志都牺牲了。一会儿,就会朝你们这里进攻了。我怕你吃亏,就带着同志们接应你来了。快撤吧!”
柳金华政委咋一听西面佯攻的同志们都牺牲了,虽然枪声响起和停止的时候她也有思想准备,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全部牺牲了。
那可是县大队一半的战斗骨干啊!
泪水立刻模糊了柳政委的双眼,心里一阵挖心的绞痛。
本田并没有被眼前的胜利冲昏头脑,他用脚踢着还没有僵硬的县大队牺牲队员的身体,自言自语的说:
“都是土八路的,真正的新四军的不是。真正的新四军肯定打援去了。我们的,不要停留,马上用相同的办法,向东面的出击!”
话音还没有落,就从村子里传来了激烈的枪声和清晰的喊叫声。
这下子,本田可是真的懵了,怎么新四军的佯攻变成强攻了?
什么战术?
为了防止上当,他做出了以静制动的选择,他命令他的部队原地不动,做好防御的准备。
等待情况明了以后,再做决定。
本田的这个选择虽然说没有大错,但是却给了一连长陈世璞和县大队柳金华政委他们撤退的空间,使他们安全的脱离了战斗,朝北撤去。
当前来报告的鬼子军官告诉本田,从北面突击进来的新四军接应了东面的新四军,非常迅速的撤退的时候。
他知道,他当时原地不动的命令是多么的错误。
如果他当时能够追击过去,全歼不大可能,但起码可以给新四军予以较大的杀伤。
思考中的本田突然清醒了,他马上发出了命令:
“马上集合队伍,向灸夫大佐靠拢!”
他在想,灸夫大佐也算是沙场老将了,在中国战场也曾经参加过无数的战斗了,因为负伤的原因,才离开第一线的野战部队,担任了驻防指挥官。
他的部队也是有相当的战斗力的。如果能够粘住打援的新四军,我们就可以两面夹击,变被动为主动,消灭这股新四军。
但是,当本田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了枪声,余下的仅仅寒冷的呼啸的北风。
他被眼前的情景惊的目瞪口呆!
河面的许多冰层已经破碎,到处弥漫着火药的刺鼻的硝烟。
不少日军的士兵在忙着朝河边拉运尸体。
阵亡的士兵尸体已经在河边整整齐齐排了一大串。
受伤的身边有躺着的,有坐着的,哀叫的声音此起彼伏。
本田看见灸夫大佐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双手按着刀把,头埋的很深很深,就快步走了过去。
本田对灸夫说:
“失败是小小的,我们全局的胜利才是大大的。用中国人的话说,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嘛。灸夫长官,我们要好好的合计合计,怎么消灭最近一直活跃的这股八路军部队。”
灸夫看见军龄军衔都比他低的本田竟然在安慰他,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由而生起,他对本田说:
“这个仗打的窝囊,打的被动。
我甚至不敢相信新四军会有这么强大的战斗力。
我还击的命令还没有下,战斗就结束了,新四军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真的是可怕啊!
我现在更多的担心不是我自己的部队,而是我们帝国的命运啊!”
紧接着,灸夫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我的,受到了新四军起码一个团的攻击,按照他们新四军的打法,这个团其中的一个营是预备队,那么,我的正面不会少于两个营的火力。
他们是有目的有计划的,听的出来,所有的机枪只打了一梭子子弹,真是打的突然撤的也突然啊!”
本田虽然心里知道伏击灸夫大佐的新四军最多也就是一个营的兵力,但是没有说破。
他说:
“我们的,应该携起手来,互通情报,相互配合,共同的对付这股新四军,如果不消灭他们,我的牛岚山的战备库一旦有什么,必将会影响本部的大的战略部署。我们的谁也担负不起这个责任啊!”
他扶起坐在地上的灸夫,对他说:
“我想请长官在我那里的作客,我们的仔细仔细的研究研究,设个最好的圈套,把他们一网打尽!”
一连长陈世璞和县大队柳金华政委他们才走了十里地左右,就又遇到了鬼子的伏击。
这就是原来包围他们被本田提前撤走的那部分鬼子。他们错过了伏击副连长钟贵解救妇女的的机会,却意外的等到了副连长陈世璞和县大队刘政委他们的撤退。
从包围圈西面撤出的鬼子不多,只有不到二十人,不足一个小队半个小队左右。
除了十三,四支“三八”大盖步枪之外,只有一挺“歪把子”机枪。
一连长陈世璞率领的一个满员排有近五十人,加上县大队柳政委他们二十来个战斗队员,总数也是七,八十人了。
这也是领队的鬼子那个小队长犹豫的原因,打吧,新四军人数上是绝对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