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方远和老贾来到醉仙楼二楼的时候,几个年轻人急忙站了起来。杜一鸣笑着说:“东方先生好,贾先生好!”

东方远微笑着点了点头,“别站着,都坐下啊。”

等东方远和老贾在正位坐下,他们几个人才坐到椅子上。东方远问自强念先生为何没来,自强就把念先生的话跟他说了,东方远点了点头。

吴翔笑着说:“东方叔,你俩可来了。你们不来,俺几个大眼瞪小眼坐在这儿,谁也不敢喝酒吃菜。”

江枫眠笑着说:“尊老敬贤,理当如此!”

东方远端起面前的酒杯,“好家伙,都换上酒杯了。我有言在先,我跟贾先生每人喝两杯酒,俺两个就走,你们几个年轻人在一块好好热闹吧。”

杜一鸣也端起了酒杯,“好,为了今日咱爷几个能欢聚一堂,咱都干一杯!”

东方远站了起来,“好,今儿个见到一鸣,又见到枫眠贤侄,我真高兴。我先干了我这一杯!”说完,他就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其他几个人也都起立喝完了自己杯中的酒。

东方远坐下拿起筷子,“都坐下,都坐下,喝了酒就吃菜啊。”

夹了几筷子菜以后,杜一鸣又站了起来,“东方先生,平时难得跟你和贾先生坐在一起喝酒,适逢江兄弟也来到了咱镇上,小侄我今儿个很高兴。我想给你们两位长辈每人敬一个酒,再给几个小兄弟每人倒一个。你看中不中啊?”

东方远说:“我看可以,就按你说的办。”

杜一鸣给自己倒了一满杯酒,然后一饮而尽。吴翔笑着说:“姐夫,平常没有见你这样过啊?你下午不得给那些小孩上课吗?”

杜一鸣说:“今儿上午我就跟他们说了,让他们下午在家背一篇文章,明儿上午我提问他们。”自强笑着说:“一鸣哥可能昨儿个晚上就把今儿个的事考虑好了。”杜一鸣笑了,“的确是这样。”

杜一鸣对东方远说:“东方先生,我就从你这个地方开始了。”东方远说:“中,给我少倒一些,下午我还得坐诊。”“中啊。”说着,杜一鸣拿起东方远的酒杯倒了半杯酒,然后用双手递给他。东方远接过酒杯把酒喝下。

接着,杜一鸣又给老贾倒了半杯。然后,他又给江枫眠、自强、吴翔、家旺、天佑他们几个各倒了大半杯,几个人都爽快地把酒喝下。

等江枫眠也敬了一圈酒,东方远和老贾就离席了。

江枫眠要送东方远和老贾下楼,东方远拦住了他,“贤侄,不用送了,不要紧,俺俩都没有多喝。你们几个年轻人多喝两杯,不过也别喝醉啊!”江枫眠说:“中,我记住大伯的话了。”

东方远和老贾回到永春堂,老贾生火烧了一壶水。水烧开后,老贾沏了一壶茶,两个人就坐在诊室喝茶。

刚喝了一杯茶,一位六十多岁的老汉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东方远让他坐在板凳上,老贾就端着茶杯去了药房。

经过询问,东方远得知这位老汉是左腿的腿肚子上长了一个大疮。东方远让他捋起裤腿仔细查看了一番,就取出一把小刀把疮划开挤出脓血,然后去药房取了一些药面给他敷上,然后用一块细布给他包扎好。最后,他给老汉开了一个药方让他去抓药。

半下午,没有人再来看病,东方远就坐在诊室喝凉茶。

老贾端着茶杯走了进来,“存远,刚才你看见没看见子良哭着往南走了?”东方远摇摇头,“我没有注意。”“我看见子良哭着往南走了,没多久,他媳妇领着几个孩子也往南去了。我猜他们是回家了,可能是家里出啥事了。是不是王葫芦的老婆走了?”

东方远说:“听你这样说,八成就是葫芦嫂子死了。我得去他家看看啊!”

老贾说:“你去吧,我在这儿看着,有事我派人去喊你。”

东方远就急匆匆地向村里走去。

来到王葫芦家的大门外,东方远看见大门口的左边悬挂着一条白幡,心里不禁一阵难过,他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进院子。

东方远走进院子,看见堂屋里有几个人,他们正在高一声低一声地说话。正在堂屋的王葫芦看见了东方远急忙走了出来,“存远,你那么忙,咋有空出来啊?”

东方远说:“我刚才听人说子良哭着回来了,有些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嫂子啥时候走的啊?”

“今儿晌午,我还喂她吃了几口饭。谁知道没有多长时间,她就落气了。走了也好,走了就不受罪了。”说着,王葫芦抹起了眼泪。

“东方先生过来了,快进屋里坐吧。”说话的是王葫芦的内弟福山。

东方远走进屋里,看见王葫芦的另一个内弟福海正气呼呼地坐在一把椅子上,有两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坐在他旁边的小板凳上,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瞪着眼睛站在福海的身后,子良和他的老婆低着头跪在他们的面前。

福山轻咳了一声,“小海,东方先生过来了,让外甥、外甥媳妇都站起来吧。”福海冷笑了两声,“便宜他们两个了。子良,你俩站起来吧。”

子良两口子慢慢站了起来,他们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两个女人低着头去了里屋,很快,里屋传来她们的嚎啕声。

福山拿过一把椅子递给东方远,“东方先生,你坐啊。”东方远说:“咱都坐。”

福山和东方远坐在椅子上,王葫芦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在门口。

东方远对福山说:“福山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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