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侍者进入会客厅时，付寒又一次听见了门外的欢笑与音乐。显然刚刚的正规模样是为了应付楚夫人的，此时楚夫人已经离开，会所已经恢复原样。
“不不不！付生，那些年轻的姑娘们都是自愿工作的！相信我，应聘的人非常多！只有行为得体相貌良好的姑娘能在这里工作，这个会所可是为界行者提供服务的。而无力还贷者需要从事的工作比野外工作更危险，比如虚界工作！”
“那你们和三虎会有什么区别！？”付寒有些愤怒，他抓着椅子扶手差点站起来。
“区别？不明显吗？真实的借贷，合理的利息，而且我们提供的工作顶多要了他的性命，绝不侮辱他的尊严，而且人死债消绝不祸及家人。
付生，你来告诉我，我们还应该提供什么？”
付寒仔细思考了一阵，发现自己居然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案。
“其实只有中土人才如此惜命，在欧罗巴能够获得虚界工作的机会也不错了。这可真是个好地方啊，让人羡慕。”
简谋说着把目光转到了天花板，似乎想起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