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仆固深一马当先,手里的金顶达磨槊荡开,把路边上的鹿角、蒺藜什么的都给扫了开来,就向着营门处冲去,眼看到了营门口,手里的大槊一轮;喀喇喇营门被砸了了个稀烂,他一马当先的向前冲去,一进大营,就看到那些百姓没有营帐,都挤在大营的帐蓬的中间,围成一个团在睡觉,耶律仆固深自己不屑过去,用大槊一指,叫道:“给我冲!”后面的契丹兵就猛冲过来,只是才一冲进人群,一个契丹兵就惊呼道:“这里都是假人!”随着叫声,前面的契丹兵惨叫不住,纷纷落马,却是那里设了陷马坑,绊马索,牵马钩等等利器,把人都给扯下来了。
耶律仆固深又惊又怒,连挥大槊叫道:“都停下来,停下来!”只是战马向前冲,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停下来的,等到完全停住,已经折进去一百多骑了。
耶律仆固这会恨不能给自己一个嘴巴,心道:“这是你自找的,却怪不得别人了!”只是这会没办法多想,就带马回头,叫道:“都跟我来,我们冲出去!”
契丹余下的骑士就跟在耶律固深的身后,拼力向外杀去,才冲到一半,又是一阵杀声响起,黄信自左而来,岳阳自右而来,就把营门给封住了,强弓硬弩对着营门就是一通乱射,契丹军身上无甲,手中无盾,人和马被射倒一片,不由的都拼死拉马,想要停住,可是耶律仆固深知道,这会要是把停下来,让马失去了冲击力,他们就更别想走了,于是冷声道:“谁也不许拉马,否则立斩不赦!”一边叫一边向前冲去,同时道:“你们只管跟在我的后面,我保你们出去就是了!”
说着话大槊飞转,把箭矢都给挡了开来,向着营门猛冲,只是才冲到一半,对面的信军阵中,一排弩枪飞射过来,耶律仆固深被逼得连连后退,又退到了大营之中。
营后一队人马冲了过来,就绕过陷马坑把契丹骑士都给围住了,赵榛轻衣怒马,完全一幅闲适的样子过来,就向耶律仆固深道:“耶律将军,我们又见面了,你要为你阿姊报仇,那你来啊。”
耶律仆固深这会就像是一只困兽一样,正处于疯狂的状态,看见赵榛过来,怒吼一声,催马向前,轮着大槊叫道:“赵家小儿,拿命来!”径向赵榛冲过来。
旗门一晃,赵榛就闪到了旗门的后面,杨志催马而出,与耶律仆固深斗在一处,赵榛犹记得耶律仆固深曾短暂的和傅红打成平手,所以不想用系统来探看,因为傅红是超神将,要是耶律仆固深也是,那就又要惹得系统瘫痪了,所以大声叫道:“这里不是和他比武,诸将只管上前!”
琼英听了立时催马向前,离得近了先扬手掷一枚石子,向着耶律仆固深打去,耶律仆固深哪里想到还有这个打法,听风急闪的工夫,那石子擦着他耳轮过去,震得耳朵里嗡嗡做响,杨志趁机一枪向着他的心口刺到,耶律仆深急挑大槊把他的枪给震了开来,但是后面岳阳到了,一枪向着他的后心扫过来,耶律仆固深勉力躲避,被大枪在肩下一扫,甲叶子全都划开了,里面的皮肉都被划破了。
三员将围着耶律仆固深恶战,那面陆招指挥兵马过来,就把契丹骑士都给围了起来,这些契丹骑士看着自己的同伴都被射翻在地,愤恨无比,但又不敢上前,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耶律仆固深和和杨志他们交手,盼着他冲出去,但是耶律仆固深越斗越虚,他几日没有进食了,这会身体早就撑不得了,眼看几员将围着他恶战,心中越发的慌了,而手下也跟着无力,一个不济被琼英一石子打在面门处,打得皮绽血流,不由得疼呼一声,转身要走。
黄信就在那里挡着呢,看到耶律仆固深动了,也冲过来,往日里黄信这样的战将,耶律仆固深基本都不看在眼里,但是现在手上无力,就被黄信给缠住了,不过眨眼工夫,杨志他们跟着围过来,四员大将斗他一个,耶律仆固深知道,自己就是三头六臂也出不去了。
“啊!”耶律仆固深大吼一声,金顶达磨槊用力一轮,把四件兵器都给荡了开来,其中黄信的武勇最差,而他的兵器又是短柄的,巨大的震力让他整个人在马上一阵摇晃,差一点就摔下去了,一旁的马扩催马过来,伸手扶住他,这才让他没有出丑。
耶律仆固深瞪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看着赵榛,他知道赵榛是故意放自己出来,让他的部下缠斗自己的,不然自己也会和那些部下一样,被弓箭逼住,什么也做不得的,于是他压住自己的怒火,就嘶哑着声音说道:“赵榛!你把我的族人放了,我把这条命给你就是了!”
“你能把命给孤,为什么不下马投降啊?”赵楱淡淡的说道。
耶律仆固深沉声叫道:“不可能!我能把命给你,却绝不会屈膝降敌,我大辽就没有投降的将军!”
“好像你大辽投降的将军不在少数吧?”赵榛讥笑的道:“不说别人,那左企弓呢?”这左企弓是大辽丞相,就是他降金之后,残忍的帮着金人向北方压解辽国贵族,惹的辽国降将张觉杀了他,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