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江州府衙内,有好几十个高僧被请来了,他们在衙门内敲锣打鼓的,十分热闹。
这是贾似道特意在外地请来,主要就是为了给他的常胜将军蛐蛐办丧事,敲锣打鼓的,十分热闹。
整个衙门都聚拢了人,甚至还有衙役披麻戴孝,在一旁哭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府衙之中有人死去。
附近,有百姓在咒骂。
“看看吧,这就是大宋的官场,这就是大宋的官员,他们不想着百姓,却是给这蛐蛐办丧事,你说有了他们,这个江州还能好么?”
“是啊是啊,现在大宋这天下看似风平浪静,实际已经是暗藏危机,据说蒙古军队已经在蠢蠢欲动,我想不出三五几年,两国就要开战。”
“自从这个贾爷来到江州以后,税收直接增加了十倍,原本一月一两银子,此刻直接成了十两,有谁承受的了?有许多人都已经离开江州,去到别的地方做生意去了。”
“何止这点啊,这个贾爷还非常喜欢斗蛐蛐,自从来到江州以后,每日都是待在赌场内,没有人敢贏他的银子,否则还要不要命了!”
也有人在叹息,“你们知道的还是太少,据说这个贾爷可是国舅爷,那日在斗蛐蛐时,就是因为有人坐了他的专用位置就被砍了脑袋。”
“还有,他的蛐蛐可是被别人的蛐蛐给斗死,想想吧,关于此人岂能落下一个好?当时就被砍了脑袋然后扔到河里去了,实在是十分凶残。”
他们沉默了许久,此刻无人说话,因为众人都心知肚明,这个江州日后是要彻底的乱下去了,搞不好还要出现反贼。
府衙之中,高僧们大蹦大跳,有一僧人一不小心把桌上蛐蛐撞到了地上,紧接着又去睬了一脚,一下子就变成了肉泥。
贾似道一看,那还了得?立即招呼手下将其控制,按到在了地方。
场面忽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已经将目光投向这边。
“贾爷,不知道贫僧究竟犯了什么错事,贾爷你要如此的对待贫僧?”
张大厉喝一声“大胆秃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把国舅爷的常胜将军给睬成了渣,我问你,你此刻可知罪啊?”
“啊....”他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地上。
“国舅爷,国舅爷小的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你能不能放过小的?....再说小的也是为了给国舅爷,不是不是,是为了给常胜将军办丧事,国舅爷可不能责怪小的啊。”
“放肆,踩死国舅爷常胜将军不说,你还敢给自己强行开脱,贾爷,对于此人我们怎么处理?”
另外的僧人也是不敢说话,他们虽说都是和尚,可是并没有把生死置之度外,相反还看的十分重,是一群酒肉和尚。
莫说给求情了,今日就是能不能被拖累都是一个未知数。贾似道蹲下身把已经成了渣的蛐蛐捡了起来,已经彻底的被毁了,他的心在滴血,十分难受。
“王四,去找银子打造一副棺木,贾爷我要厚葬我的常胜将军,同时安葬完毕之后派人守候,防止有人盗窃棺木。”
“是。”王四走了出去。
贾似道紧接着又望着这个和尚,随即对着手下道:“来人,将这几个和尚全部拉出去砍了,既然不会做法事,那留来还有什么用?”
众人应了一声,紧接着在一阵阵惨叫声中,几个和尚被脱了出去。
他们太倒霉了,不仅没有拿到银子,还为此丢掉性命,着实划不着。
这一幕看的众人心悸,伴君如伴虎,况且贾似道还不是一国之君。
场面安静了下来,使得每个人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遭到杀害。
附近大堂之中,周副将立即走了出来,将这些和尚给截留。
“贾大人,下官觉得你这事实在是有失妥当,有失妥当啊,要知道,这些高僧乃是替人做法事他们不是反贼,又没有做过什么歹事,你等为何要杀他们?”
“同时,你若是随便打一顿教训一顿也就罢了,国舅爷,我们的贾大人,你为何如此的心狠?”
贾似道目光轻佻,望着对方,“周副将,你好大的胆子,自从国舅爷我来到这江州,你就处处与我作对,国舅爷我问你,你究竟几个意思?”
周副将完全不惧,“国舅爷,不是下官诚心要与你作对,而是你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有失公平,实在是对不起这身官服,也对不起你的姐夫理宗皇帝。”
“他派你来到这个江州,本想让下官教你为官之道,同时也好培训一下国舅爷你,可是不知道,你居然如此的胆大包天,视人命如草芥,下官问你,你如此的做法,可对得起他?”
这话,使得外面百姓纷纷附和,他们觉得有理,这个周副将才是一个好官,贾似道没来前,这里一切太平,虽说有人斗蛐蛐吧,但这都不算什么坏事。
可是自从贾似道一来,这一切都已经变了,变得不再是如同当初,变得越来越乱了,如果继续下去,恐怕早晚有一天这个江州要开乱。
他们知道这一切都已经完蛋了,事情越来月不好处理,大宋就不说了,但是整个江州却是已经陷入到了危难当中。
被一个下官呵斥,贾似道很不服气,他不甘心啊,此刻咆哮道:“大胆周副将,你可知道国舅爷才是这江州的安抚史,你有什么资格呵斥国舅爷我?”
“要知道我姐夫理宗皇帝调我来江州为官,你是我的副手,你竟敢呵斥我,周副将,此刻你可知罪笑话,贾大人,恕下官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