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乱江州,周副将你可真会说笑,国舅爷来了这江州已经不短了,我问你,江州可有发生什么歹事你如此的污蔑国舅爷我,你以为我会怕了你?”
“你周副将不就是污蔑了国舅爷我,同时你还质疑了我的姐夫理宗皇帝,实在是大逆不道,今日,我国舅爷就要治你的罪。”
“治我的罪你在蛐蛐赌场里接连杀死两人,还有之前的不算,不仅如此,你还在江州加大税收,使得百姓怨声载道,你可又知罪?”
张大回来了,立即大喝,“大胆贼子,你竟敢顶撞国舅爷,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顶撞?顶撞了又如何!我说贾大人,你的姐夫理宗皇帝如此的信任你,你该不会是想毁掉这江州,毁掉他的江山吧,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确定有这个念头“来人啊,把这几个臭和尚立即拉出去砍了,同时关于这个周副将,立即摘掉他的官帽,脱去他的官服,然后关...”
“贾似道,你敢!”
周副将的手下一声令下,把几个和尚拦住,与贾似道的人开始对峙,双方已经剑拔弩张。
“贾似道,你看看外面的这些百姓,你今日若是真的乱杀无辜,极有可能会带来民变,你确定要一条路走到底,要彻底的继续下去?”
眸子如毒蛇一般锁定在周副将身上,贾似道完全不管,他已经决定了。
“一条道走到黑就说错了,周副将我问你,这几个秃子在这里招摇撞骗冒充高僧被国舅爷我给抓了个正着,我问你,国舅爷我砍了他们有何不对?”
“.....放肆,放肆啊,大宋迟早要毁在你个贪官污吏手中。”
“毁在我手中?周副将你又错了,这些个和尚到处行骗,国舅爷抓了他们,把他们全部砍了有何不对国舅爷我把他们全部砍了,有何不对?”
周副将彻底的不知所措了,贾似道自从前来的第一日起他就感觉出了问题,此人不善啊,看其模样,将来必成大患,这可怎么了得?
“贾大人,只要今日下官在此,我敢保证,你绝对不能杀了他们,下官在江州辛辛苦苦如此多年,决不能让你给毁了,今日,哪怕你杀了我,此事也不能让你如意。”
贾似道更加大怒,作为这江州的安抚史,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手下给教育,心里很不服气。
于是怒道:“你们这些衙役真是反了,本官乃是国舅爷,你们敢和我作对,信不信国舅爷我今天就敢砍了你们?”
这些人被吓得不敢说话,此刻老实极了,甚至是退到了后面。
贾似道官职比周副将大多了,而且还是理宗皇帝的小舅子,他们就是有再大的胆子,那也不敢与其作对吧,否则还想不想要活命了“怎么样周副将,此刻你的人都已经退下了,可还敢与国舅爷我作对?醒醒吧,我可是国舅爷,当朝除了理宗皇帝与太后,还有谁敢与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