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言道:“我在想着,一个孩子,带着一只猫,会去那里?如果是被白狐带走的,白狐一定不会带一只猫走的。如果是不小心掉进了草丛下的土坑里,那只猫一定就在土坑上面不停地叫,绝不会也跟着跳下去。我们如果发现了那只猫,也就发现了胡一刀。”
马粉玲言道:“王老板说得对,我也是如此想的,可问题是我们没有发现大狸猫。”
王老板想了想,言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是不是被人带走了,而带走他的这个人,一定和你有什么过节,带走胡一刀,吓唬吓唬你。”
马粉玲言道:“实不相瞒,张麻子多次要和我干那种事,都被我拒绝了,你说他和我爸一个年龄,怎么成了老不正经。”
王老板言道:“这个张麻子,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说不上他今天来找你,不见你,就带着胡一刀走了,让你在四周到处找呢?”
马粉玲言道:“这一个人的日子不好过,我既要干那些男人才能够干的体力活,还要少和其它男人说话,即使出钱叫人拉运打碾庄稼,一年也要多换几个人,要不然别人就会说我拉野男人了。我尽力洁身自好,可依然有人说三道四,有些人简直就不是人,就像张麻子一样,我就剩下报警了。”
王老板言道:“你的苦,我理解,也不知道这个胡天霸到底去了那里。如果他跟别的女人跑了,也好歹给你说一下,这样你也有你的打算了。”
马粉玲言道:“哎,打算啥呢,我的心已经死了,要不是胡一刀,我早上吊死了。”
王老板言道:“粉玲,你看你,现在才二十九岁,年纪轻轻的,千万不要干傻事。”
“哎……”马粉玲长长叹息了一声,他们已经走出了小树林,开始分开寻找胡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