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与分神修士之间的战斗,他们这样的凡人还是远远的离开为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道理,他们还是知道一些的。远在山外破阵的方广和牧山聚合在一起,虽然二人失去了灵识,但是却清晰地看见元婴与分神大战。
“这分神太差了,黄土都埋到脖子了,还出来和晚辈大打出手。”牧山嘴中不断嘀咕。
方广不但修炼过渡世真经,更是获得了天易秘法的传承,他多多少少还是能推测出事情的前因。一阵绿光闪过,方广知道了些,他要找的人找到了。
“小山子走,带你去玩玩。”方广说玩就驾着乌云拉着牧山向打斗的方向。
不是方广他不急,而是他不敢随意释放灵力,他的灵力如同大海,乞是眼前的小溪可以承受的。他要是敢释放灵力,方圆百里除了牧山将再无生灵。
方广赶过来的时候,张上师已经击毙了一尊元婴初期,这老头子越战越勇,打的乌上师与另外一位元婴初期的修士,抱头鼠窜。二人现在真心的后悔不该趟这趟浑水,二人好说歹说,张上师还是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
逃窜中的二人,见到驾着乌云前来方广牧山,二人眼睛一转,立马祸水东引,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主意。
“师兄救我,救我,这该死的魔人在此杀戮凡人。”那元婴初期的小道大叫,在其身后的张上师立马停了追逐的步伐。
要不是方广能看破前因,一定会相信那元婴初期的鬼话,此时的张上师一身血气,怎么看都不像是正派修真者,看见的人多多少少会往魔道修真者身上引,但是方广知道,那只不过是张上师自身的血气,八成是他修炼的功法所致。
“道友对不起了,我是来帮他们的。”牧山大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正是万林所在的方向。
乌上师二人大惊,想立马血遁逃跑,但是却被牧山禁锢在手中,牧山大手一合将二人拍成粉末,在张上师的惊讶目光中向万林在的地方降临。
司马错的近卫营兵马早已经树倒猢狲散,只要那几百死忠的人把他围做一团,满地的铠甲兵器,其余的都已经四散跑了。
方广降临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直接把万林前来求救的玉佩扔给他,淡淡地说。
“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
万林摸着玉佩,发现方广的声音与那日在万家的声音无异,他心中的猜想印证了,自己唯一的亲人出现了。
他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司马错这头白眼狼该处理了。
“我待你和老子不薄吧!”万林感慨。
司马错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恶狠狠的看着万林。
“要不是当年,我把你老子扶上皇位,你现在还不知道在那里啦。你老子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乞丐,你真当自己是司马皇裔了。”万林冷冷的说。
司马错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就是他们一家的身世,他以姓司马为荣,现在万林当众指出来,他如何不气。
“我丑陋,你就干净是吗?你姓万的,连自家祖宗的姓氏都忘了。”司马错冷笑。
“津平侯方楚?方氏逆党。我说的对不对,方禁。”司马错大笑。
自打唯一知道他身份的二个人死后,万林心中笃定,这个世上不会再有人会知道他的身世,看着刚刚降临而来的方广,万林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肯定的色彩,他相信眼前的人。
“没有任何人是干净的。叫万林、叫方禁,只是一个称谓罢了。”万林已经看清了。
司马错一阵冷哼。“叫万林,你是大晋、大周的首富,叫方禁,你就是逆臣贼子。”司马错大笑。
万林反击道。“方禁只能屈辱的活着,或者卑微的起来反抗;但是万林必须站起来正大光明的抗争,洗漱方家的冤屈。”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孜孜不倦的斗着嘴。
“万林,胜者王、败者寇。我输了,是死是活,悉听尊便。”司马错头一扭,便不与万林言语。
“你不仁我不能不义。”万林惋惜的摇头。
“不管怎样,我和你老子都是几十年的兄弟,你就留在陵墓里面守陵吧。”要司马错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郎去守陵,就是如同陪葬,比杀了他都难受。
“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司马错疯狂的大喊,但是没人在意他的话,万林没有出手,方广牧山更是不屑于出手,张指挥使只能充当苦力,把司马错和他的死忠党一个个扔近陵墓深处。
兴许会有人记起,这座陵墓里面有二位帝王,但是再次打开陵墓的时候,他司马错怕早已经是一具白骨。
“张上师,我不想有人打扰陵墓的安宁。”万林冷道。
张指挥使心领神会,将一身法力聚与手掌,硬生生将整座陵墓拍入大地深处。大手一挥,原先的沟壑瞬间填平,残枝落叶转眼枝繁叶茂,整个地方与原先大不一样,下次再来时,除了修士,凡人绝对会记不清,百年后将无人记起。
“现在是办大事的时候了。”方广看着天空,冷酷地眼神中泛着些许冰凉。
直接牧山拿出一个白色的八寸小旗子,手掌一托,白色小旗子飞上天,突然乌云遮天蔽日,哪怕是张上师这样的分神高手也感到压迫之感,一艘巨大的飞舟,停在他们头上几百丈的位置。
“玄品飞舟!”张指挥使是附近二流门派出身,自然识得修真界为数不多的飞舟,天地玄黄,一般的末流门派,都拿凡间的巨舟加上法术充当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