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昭无有不应,顺道关心了一番青松先生在太子府可习惯,可有人怠慢了他之类的,青松先生都道一一作答,宴说没有什么不习惯,也并没有人怠慢,只是太过清闲了一些。
君昭道:“先生也知道,我初入朝堂,父皇并未交代什么大事给我,而明国在父皇的治理下一切皆有章法,本宫也不便拿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麻烦先生。”
“先生若是有兴致,到时候可以去四下走走,京都也有许多不错的才子,他们都久仰先生的大名,若是能够认识先生,想必会十分欣喜。”青松先生来了京都之后几乎不出门,没有行动就找不到漏洞,也查不到青松先生的目的和他背后有什么人。
青松先生抚须道:“老朽倒是不知,老朽在京都还有人识得。”
这话在君昭看来,就太假了,但他面上仍旧是谦恭的笑着道:“先生的名声,当年父皇都曾听闻,也曾盛赞,先生乃天下文人之表率,京都的才子如何会不知,应该说只要是好读书人都知晓先生的大名。”
君昭拍了一通青松先生的马屁,怕得对方心中飘飘然而去。
等青松先生跟他告辞了,君昭便立即派人拿着青松先生的信去接姜云贞上来,怕过了就忘记了。
青松先生走到哪里都要把他这个孙女带到哪里,看来是有大用。
晏家虽然多了个边境来的姑娘,但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尤其似乎那些自持身份的嫡女们,不过是简单的问了身边的丫头一句便不在多言。
一个宴之择的上司的家的小姐而已,有什么稀罕的。
倒是公子们听说冯白玉十分貌美,多了几分关注,尤其是长房的十公子,宴大夫人在生十公子的时候伤了身子,十公子便是她最小的孩子了,所以十分溺爱,溺爱之下就不怎么成气。
但十公子却很得云夫人的喜爱,概因十公子跟云夫人长得最为相似,十公子也是个聪明的,知道该讨好谁,打小就是个会说好听话的,哄得云夫人一口一个心肝肉的,疼爱得不得了。
府中两个最权威的女人都疼着、宠着,十公子就长成了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
府中稍微有点脑子的小姐和公子都知道,但因为云夫人的宠爱,大家也乐意奉承十公子几句,因此云夫人倒是觉得自己这个孙儿聪明知礼。
但这只是云夫人眼中的十公子而已。
十公子也早就到了成亲的年纪,但云夫人为这个最像自己的孙儿相看了不少贵女,她都觉得配不上自己的孙儿。
十公子也不想娶个夫人回来管着自己,一来二去早该成亲的年纪,却还没有成亲,比他小的十一、十二公子都成了亲了。
而云夫人不知道的是,十公子在外面不知道养了多少各式的姑娘,是个十分好色之人。
上辈子,冯白玉就是跟这个十公子搅合在一起的。
十公子从身边的小厮哪里得知冯白玉十分貌美,就心痒难耐的想要迫不及待的去瞧瞧对方的容貌。
上面的人主子不是个好的,下面的小厮也只有帮着主子出谋划策:“公子,您这样大喇喇的去瞧人家姑娘,若是被夫人和云夫人知道了,二位必然会不高兴的,她们疼爱您,不会如何,却会为难人家姑娘,这不是害了美人儿么。”
“那你说怎么办,本公子现在就要瞧见她长什么模样,能够让十五那个不懂风情的黑木头把人从那么远的地方拐回来的,必然不是普通货色。”他们府中的姐妹大多容色都不错,十五虽然没有尝过美人儿,还没看过么。
而旁人只知道冯白玉是宴之择上峰的女儿,他却知道得更多。
他的眼光就比旁的没有见过美人的那些个公子哥的眼光来的高。
小厮苦恼的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大概要委屈公子您了。”
“你先说来听听,如何个委屈法子。”他为了睡一美少妇,爬墙的事情都干过。
小厮跟着十公子已久,自然知道自家公子在美色这一块是个没下限的,便小声同他道:“公子若不嫌弃,可以扮做小厮去冯姑娘的院子,这样不就可以瞧见美人了。”
扮小厮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十公子觉得不错,立即让小厮去拿小厮的衣裳过来。
小厮麻利的去取了一套自己没有穿过的衣裳来给了十公子,十公子换上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往冯白玉的院子去了。
昨天宴之菱领着冯白玉在外面逛吃了一天把宴之菱累的够呛,今日便不想出门了,就来找冯白玉绣花,冯白玉哪里会绣花,但听宴之菱说京都的姑娘们都会绣花的时候,便耐着性子在宴之菱的教导下学了一会儿,但只一会儿,就觉得浑身难受。
她不想在绣了,眼睛一亮,同宴之菱道:“十四小姐,我给你耍套功夫吧!”
宴之菱也没有瞧过女子耍功夫,知道冯白玉的出身,也有些好奇便道:“好啊!”
冯白玉爱使鞭子,就拿着鞭子在院子里虎虎生风的耍了起来。
十公子带着小厮过来的时候,就瞧见了这极具冲击力的别样美。瞧着阳光下舞者鞭子,身姿灵动的姑娘,只觉得心跳都快了几分。
这样的姑娘,他是未曾见过的。
一时间都看呆了。
等冯白玉耍了一套鞭子下来,宴之菱立即鼓掌道:“好,冯姑娘,你太厉害了。”她也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