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到了南边当兵,但那边也有我们的人马,所以是安全的。”
“皇上这次会不会迁怒张家?”宴之婳是理解不了朱颜的行为的。
“不会。”这事情说起来,张家也算是受害者。“但他一定会迁怒庞家。”娶妻不贤毁三代,庞家,便是要被朱颜毁了啦!
便是之前朱夫人辩解得再好。
但人家庞大人也是个有眼力见的,直接在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就跟皇上提出辞官,让皇上处罚他,是他没有给儿子找一个好媳妇,没有把好关。
皇上正需要地方撒气,饶是之前在器重庞大人,都撸了庞大人的官,庞青的官自然也被撸了。
朱夫人知道之后,在家里哭着嚎啕的骂朱颜,骂过之后又说要去找张家麻烦,说张家骗婚。
而张夫人昨天领着张仪从皇宫出来之后就没有回朱府了,本来是要找客栈住的,喜鹊拿了令牌给张夫人,让张夫人直接住到太子府去。
昨天出宫的时候朱夫人就一副恨不得吃了张夫人的样子,张夫人也担心朱夫人对他们做什么,她们在罕都虽然不错,但在京都当真是举目无亲没有势力,张夫人也就没有拒绝,拖了喜鹊帮忙感谢宴之婳。
次日庞大人在宫中辞官保命的时候,张夫人就带着身体虚弱的张仪离开了京都。
琼林宴虽然有了许多波折,但这些考中了的人的官、位置什么的,该安排还是要安排,于是就又陷入了热闹之中。
至于怀着皇上孩子的晴妃,据说很受宠爱的晴妃,为什么死了皇上两个小丧事都不愿意办,大家就不愿意深思了。
皇上琼林宴那晚的表情实在奇怪呀,只怕其中有隐秘。
皇上虽然让镇南王不用上早朝了,但琼林宴却是请了镇南王的,镇南王借故不出席,旁人只当镇南王这是在跟皇上闹脾气,但君昭却不这么觉得,而是让人去查了镇南王府,于是就知道了镇南王已经没有在京都的事情了。
他立即让人飞鸽传书给越千,让他小心。
这是把镇南王逼得要跳墙了,又立即进宫,跟皇上说了镇南王不在京都的事情。
等皇上派人去镇南王府确认之后发现镇南王的确已经没有在京都了,立即就下了一道圣旨,让镇南王带兵去南边营救镇南王世子。
当然,这个圣旨下去了镇南王府,没有人接。
大概镇南王也没有想到皇上会突然想起他这个人,他以为皇上段时间内不会让他上朝了,他安排的那些打掩护的人,直接就被张德胜当场识破。
皇上勃然大怒,早朝上,一番苦情的哭诉,说自己如何在生镇南王的气,都还是愿意让镇南王带兵去寻找镇南王世子,却不料镇南王这般偷偷离开了京都,简直是辜负了他一片丹心什么的。
哭诉过后,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下了一道圣旨命镇南王即刻回京都。
至于这圣旨下不下得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皇上要把自己该表的态度表了。
宴丞相回到宴府之后,只觉得现在的计划彻底乱了,镇南王离开京都的事情他并知道,他们原本的计划并非如此,虽然他们都有所保留,但宴丞相没有想到镇南王会连合作的事情都直接瞒着,而他也知道因为宴晴的事情,现在皇上在大力的查宴府,他们现在不敢有任何动作。
宴大夫人也知道了镇南王不在京都的消息,心中立即就担心起宴之谨来,宴之谨只身一人在南边,幕云白下落不明,镇南王私自离开京都。
可她除了担心,也无能为力。
只希望自家夫君他们所谋之事能够成功,便是镇南王或者幕云白在如何,她都能让她女儿一生荣耀。
宴之婳嘛,就每日在宫中都好好的养胎,但外面的事情也会让大力讲给她听,免得自己抓瞎,听说皇上现在已经不踏足后宫啦,又听说皇上似乎脾气越来越不好了,又说随着君昭翻出来的旧朝余孽越多,朝堂现在动荡不已。
又说西南那边似乎又有什么瘟疫,还收到了黄锦文的书信,黄锦文说她父亲母亲听说西南那边又瘟疫,愁的不行,都开始骂天了,说老天爷为什么洒瘟疫的时候就盯着他们西南。
但是不是瘟疫还没有确定,因为朝廷派了官员领了御医去查了,派过去的官员是莫极。
太阳渐渐的大了,宴之婳肚子也慢慢的越来越大了,她就没有去院子嗮太阳了,而是在廊下把脚丫子伸出去晒一晒。
大夫说了,晒一晒,多补钙。
但今天一直没有大力在身边嘀嘀咕咕的,宴之婳就问一直在身边伺候的喜鹊:“大力那丫头呢。”
喜鹊有些一言难尽。
大力总是能够让她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也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合适。
喜鹊不回答,宴之婳就一直巴巴的望着她。
喜鹊被她忘了一会儿就跪下了,同宴之婳道:“娘娘恕罪,大力她大概是看上常安了。”所以现在应该时候勾搭汉子去了。
宴朝话一张小嘴儿,顿时就变成了鸭蛋型。
常安跟大力?
大力跟常安?
怎么看怎么不搭呀!
而且大力不是一直记恨着人家常安吗?
最开始常安来给她送机关鸟的时候,点了大力的穴道却不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