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笑了说:“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过度劳累啊!你别紧张,我只是刚才想事情才觉得头好疼,现在已经不疼了。”。
医生提到:“这只是暂时的缓解了你的疼痛,开的处方药不要多吃。这个对身体不是太好。目前还是多注意休息,少劳累。过一段时间,这些症状都会慢慢减轻,直到消失各位不用太担心。”
可可摇摇他的手说道:“看到了吧,医生都是这么说的,你放心吧大哥,我没有事。”许健让众人退了出去,他单独留下陪着可可。
两人说着悄悄话,提着小时候的恶作剧。不多一会儿药效起了,可可睡着了,许建看着他安静地躺着,不由得心脏一紧。
他生怕可可就这么睡去,再也不醒来了。这个念头在脑中越演越烈,他明白不能再待下去了。
生怕别人察觉出他有些异样,最重要的是可可肯定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
他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下楼开车冲了出去,老管家本想拦住他,看他着急的样子以为集团有事儿就没有横加阻拦。
许建开车漫无目的地转,他的车速极快。妄想用什么打开缠绕在心脏上的绳索!这感觉好像一直有什么东西紧紧抓着他,让他不得安生。
他冲回了家关上房门,把自己锁在里边,电话响个不停,他也没有管。
踱步到窗台前眺望着天空,看着天边最远的星星,回想起可可眼中的星辰大海。看着楼下的花园,回想起可可的天真散漫。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才造成的,如果当时他看住了可可,如果当时玉没有碎。
如果的如果,可惜没有如果。
许建心疼,手疼,头也疼,手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他拆开纱布,看见已经快愈合的伤口因粗暴的动作又渗出一丝鲜血。
他看着只觉得的刺眼,冲向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任冰冷的水冲在手上,水流带走了鲜血。
鲜血又再次冒出,水流再次将鲜血冲掉。这像是一个循环,昭示着许建逃不出的循环,他怕极了,猛地抽回手。
红色蜿蜒着,顺着手腕和指尖,一滴滴落到地上,开出大片红色的花。
许建明白他逃不出了。
他开始回想和可可的过往,那些片段像电影一样,一祯一祯地浮现在他眼前。像是死刑犯临死前的挣扎,又或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许建彻底崩溃了,放肆的在洗手吼叫,砸碎了一切。洗手池蓄满了水,水流很快冲刷了整个浴室带着红色争先恐后的流入下水道。
他又觉得不过瘾,打开淋浴,水从头顶流下像是能帮他洗刷清这一身的罪恶。
他抬起头任水流无穷无尽的打在脸上。仿佛看见屋:“这样的日子真是太“那我们找一点刺激,寻求一点快乐。”两个小人顿时露出狡猾的目光看向他,许建被吓得一个激灵。
他不由自主的蹲下拿起手边的碎片,刚想向手腕狠狠划去。突然停下,像是明白了什么,直接解开扣子,快速脱掉了衬衫。
在手臂的内侧狠狠的划下一刀,这里没有血管,脂肪较多,刚划下时也不会冒出鲜血,许建看着慢慢涌出的红色笑了。
他找到了快乐。
他像是不过瘾一样一刀又接着一刀。又像是明白这件事被发现也是很麻烦。专挑一些不起眼的地方划,在这些不会轻易露出的地方,肆意着勾勒图形。
良久,痛感终于强行唤起了他的思绪。他手足无措的发现屋里的这一切都是自己亲手毁掉的。破碎的镜子,一地的狼藉,身上腿上的伤也是自己亲手划下的。
他惊恐的望着镜子里的那个人,那个人面目狰狞,眼神流露出惧。仅存的裤子也被打湿,裤子上划出了各种各样的口子。
浑身上下竟只有鞋是完好无损的。他看见镜子里的人从恐惧到愤怒转到慢慢平静,明白这一次的危机总算度过了。
脱掉裤子,许建调整温水,简单清洗了一下就出来了。随意得拿起浴袍围在腰间,走到落地镜前看着自己,两条手臂内侧全是明显的划痕。而隐藏在浴袍下的大腿也是布满了伤痕。
他需要找些药物来处理一下这些伤。现在这个阶段,他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家里是有急救药箱的,如何能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拿到药箱,并且包扎好伤口?
他走到桌子旁,拿起水杯随意的扔在地上,啪的一声,水杯四分五裂。
他从容地披上另一条浴巾,喊进来保姆又叫来了管家,通知他把药箱拿来,说他被玻璃扎伤了手。他时常在想,如果他家的管家能够像可可家的管家那么贴心,那么善解人意,也许和自己说话的朋友又能多一个。他晃晃头把不切实际的幻想抛出脑后。
将所有人都打发走,他静静地坐在医药箱旁,拿起纱布碘酒熟练地清洗伤口。纵横交错的口子呈现在他眼前,第一下划的有三厘米长伤口处泛着白,他想到,好像这刀深了些,需要缝针。
许建看向下一处伤口,这道伤和第一道离得有些距离,长的横跨手臂,到是比前头的轻些,没那么深。他依次擦药,剩下的伤口七零八落的叠在一起,许建一狠心拿起药走进洗手间直接倒在胳膊上。
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攥紧拳头,脖子上漏出青筋,痛的他想立刻去死,一了百了。接着还有另一条胳膊上的伤和大腿上需要处理,
他再次看向镜子,企图找些支撑。可镜子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