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除了痛,她什么也感觉不到。
这样下去可不行,她叹了口气,脑海中浮现出菁颜的脸,想象着他安抚自己,聂桦言这才觉得痛意减弱了几分。
她趁机凝神,这回可算是有了成效。
整整一日一夜,聂桦言才收起流走的灵气,周身的痛意也减轻了大半。
这伤怕是没有个十天半月是养不好的。
她翻身下榻,只觉得自己的像是被石块压住了一般,虽然没有那么疼,可到底是哪哪儿都不舒服。
瞧着外面日头正好,聂桦言便化了个躺椅,坐在门口晒太阳,她微微眯着眼睛,心中平静,连身上的痛意都弱的微乎其微了。
其实,这样一个人安安静静的隐居世外,好像也别有一番滋味。
聂桦言突然又想起她那一乾坤袋的宝贝,真真是可惜了。
她简直要哭出来了。
唉,不能再想了,越想越烦燥,还是好好睡一觉得了。
正当她昏昏欲睡之际,一个少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姑娘,这位姑娘?”
聂桦言刚要睡着,便被这一阵清冽的声音吵醒了,她睁开眼睛正要发作,却瞧见一张三分美艳七分端庄的脸,一身白色道袍衬的他更加正气凛然。
唯独那人苍白得脸色叫人瞧了可怜。
原本要生气的聂桦言此刻瞬间变成震惊。
说话那人生的十分俊朗,最是温润如玉,还有几分谪仙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