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横身闯进书房,梁山王拿不准褚大在不在,省吗?白天晚上的跟我纠缠,全在我家吃饭呢。”
“他们对我说了,几时把你熬走,几时就去上课。”袁训凉凉。梁山王倒不是就此怕了闭嘴,而是见到书房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兵部侍郎荀川坐在这里。
荀川起身:“等您呢,请坐下说话。”梁山王就坐下来,荀川拿起摆放在袁训面前的东西给他看。梁山王只看头一张,就道:“胡吣!”余下的,看一张骂一句,全看完了,“啪”,全部拍到袁训面前,咆哮道:“你要还是我弟弟,就别让这些人猖狂。”
有几张让他的手风拍到地上。
这里坐着三个人,一个是尚书,一个是旧主人,荀川老老实实捡回来。
袁训反问亲家:“你就没有说的?”
“我知道你想说与军中有关,回去我严查。行不行?”梁山王语气不易觉察的软了软。
“几个强盗,杀了人得了财,伪装成军需走驿站!起始的驿站在山西,你不查谁查?半路驿站起了疑心,命他们打开搜查,计五十万两的珠宝却没有要紧人手看守,一打就退,珠宝丢下来,箱子夹层有封给袁二爷的信也丢下来,五十万也没有个人死拼死打,这主事的强盗可真有钱。”袁训面沉如水。
下半段,梁山王进京已经听说。他嘿嘿接上:“没过多久就大白天的强盗来送见面礼儿,”
荀川没有一回听到不笑,今天也一样,忍俊不禁:“镇南王爷这事儿办得太妙不过,大白天,可真是个好时辰。”
“还有兵部里受伤的伤兵,是另外一个驿站的。”袁训对荀川示意:“你查的,你说。”
“差不多的一出子,几个人手持公文到驿站,要车要马要送重要军需。驿站的官儿说重要军需运送,要去就近的衙门验看公文,盖印后才能运走。半夜里这些人血洗驿站抢走车马,还有他们的腰牌。就逃出这一个兵,当时半晕乎让当成死人没防备,听到抢劫的说杀了人事情大了,另一个人说凡事有忠毅侯担着,这刀剑是他着急要的,他要成大事。”
说到这里,荀川和梁山王对袁训坏笑,袁训憋着气。
“后来他们要放火烧干净,这兵抢一匹马逃离,要去附近衙门,让追兵挡住。要去别的县城,也有追兵。他一急,索性直奔官道,过往驿站都不敢相信,狂奔几天直到兵部。”
“砰”,袁训捶了桌子:“所以他醒了也说我要造反,就没想想他自己是个受伤晕脑袋。”
梁山王心想就眼下来说,大白天拜山的强盗这一出子,就把事情搅和成笑话,小倌儿处境不用担心。他继续嘲笑,装模作样地道:“有事儿哥哥周护你。”
“假惺惺。”袁训甩句话噎住他。
小倌儿真的来火,梁山王也不敢惹他。搓搓大手:“好吧,该我查的我查,该你查的你查,怎么样?”
袁训绷了一会儿脸子,手指敲击在桌上,一字一句地告诉他:“多加防备,护好我的加福!”
“你要说的只是这一句吧?”梁山王恍然大悟模样。
袁训反问:“不然,你以为呢?”
荀川摆手:“我不参与,今天早上到的公文,我真的拿公文来给二位过目。”
梁山王气哼哼:“那你是上了他的当了。”
……
虽然孩子们不答应,但梁山王等也不能在京里呆太久,撑不到加寿满月,萧战还是要走了。
头一天,王爷带着郡王和部将宫中辞行,这一天的晚上,安王夜不能寐。
来的人没有东安世子他不是一定要意外,但来这么些人,没有一个受东安世子嘱咐而来看望他的,安王心里不安。
要说东安世子办事不利安排不下人,安王不认为。因为驿站的事情就由东安世子一手安排。
兵部这一回对公文看的貌似不紧,安王已经知道几处驿站的血案。听到的那一天,他气的一口水米没进。
多好的局不是?袁二爷麾下有强盗,袁尚书手中管驿站,袁家又收养许多人,什么舅父什么寡嫂全留下,博的好一个慈善名声。还有亲戚家的孩子也养在家里,他花钱的地方难道不似大海开个口子的淌得欢?
袁家实际缺不缺钱安王不在乎,他重视的是在别人眼里相信袁家进钱的门路却不是大海,总有缺钱的时候。他把这个意思知会给东安世子,让他和自己一起做手脚。结果世子做的天衣无缝,到他这里出了岔子。
笨强盗们大白天的去拜袁二不说,居然还是太上皇和太后往袁家去的那天。现在还有谁会相信忠毅侯勾结强盗,却把他们安排在接驾的这一天到家里去。
后来安王妃有意无意透露给丈夫:“太上皇和太后说这个笑话儿排的好,说他们往袁家去是没出正月就定下日子。晚一天早一天都看不到。”
安王听完就只有捶脑袋的份儿,还真是的,忠毅侯得有多笨才让那些强盗同样的日子去家里,还大白天?
看似不错的安排,他没跟上,安王如鲠在喉,光气就饱了。
而要说东安世子安排的好,却没有一个人能寻个机会和自己通个话,安王总觉得哪里不对头。
是不是应该弄个人去和郡王将军们会会面,听听口风?安王愁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