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使紧锁眉头,站起身形,缓缓踱步,片刻之后,站定身形,眼中闪烁着坚定之色,咬牙切齿道,“明中信,无论会出任何代价,咱都要限制你在一地之中,让你无法破坏咱的大计!”
“来人!”下定决心,特使大声喝道。
一阵疾步前来,大供奉掀帘而进,满脸惊异地望着特使。
“大供奉,你带领亲卫队,立刻赶赴宜良,务必要将明中信限制于宜良一地,万不可让他与沐王府会师!”
啊!大供奉一脸懵样,公子爷这么点工夫就改变主意了?
“怎么?有疑义?”特使面色一沉。
“不!属下遵命!”大供奉回过神来,连忙应和。
“立刻动身!”特使催促道。
“诺!”大供奉知晓无法改变公子爷的命令,应命而去。
“去,请各位将军前来,有大战要打!”特使见大供奉应命而去,沉声喝道。
诺!一阵应和。
须臾之后,贼寇各位领齐集特使营帐当中。
“诸位,大战即将来临,咱们必须立刻应对!”特使环视一圈,沉声道。
啊!各位领有些愕然,齐齐望向特使。
“什么?宜良之围解了?”
沐王府铁骑营中,沐昆一脸的不可置信。
军士满面兴奋地连连点头,肯定自己的回报。
“何人前往救援?”沐昆知晓,根据之前的奏报,围城之敌十倍于宜良城内的军士,如果仅靠钦差大人他们的军队,即便加上自己派去的沐王府铁骑,绝对无法取得如此战果。
“这却不知!”军士一脸的尴尬,摇头否认。
“不知晓?”沐王爷沐昆一脸的懵逼,人家都解围了,居然不知晓是何方神圣?这斥候是怎么当的?
“确实不知晓,唯一知晓的就是,这支军队正是那从南方而来的神秘军队,一路之上与咱们官军、贼寇秋毫无犯,却不知为何到了宜良城外,突然围城攻击贼寇,城内的钦差卫队迅出击,里应外合,将贼寇杀得大败而归,余者聊聊!”军士一脸的兴奋。
“嗯!”沐昆轻轻点头,皱眉不已,那这伙军队是什么人呢?
从南方而来?一路之上秋毫无犯?但却在宜良迅出击,显然,这是为的解救钦差大人,难道,是钦差大人请的援军?但他为何舍近求远呢?
难道?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大声喝道,“拿地图来!”
一时间,军需官立刻冲了进来,为沐昆摆放好地图。
“说,这支军队第一次从何时何地出现!”沐昆沉声喝问道。
“这儿!”军需官一指地图上的一个位置。
沐昆瞬间双眼冒光,抬头喝道,“真的是在此处?”
“千真万确!”军需官肯定地点点头。
“好,太好了!”沐昆喜笑颜开,“去,通知各位将军前来营帐!”
传令官应命而去。
一时间,云南行省风起云涌,各方备战。
然而,谁也不知晓,这场大战究竟什么时候爆,毕竟,现在增添了一个变数,无论谁人也无法预测,这究竟对各方是好事,还是坏事!唯一能确定的是,这场大战由不得咱们,而是由那个变数把控。
而这个变数在哪儿,却无人敢肯定,唯一确定的,就是,这个变数与那小小的宜良城有关,不,应该说是与那宜良城内的钦差卫队有关,与钦差有关,与明中信有关,谁人引爆,不得而知!
突然间,宜良城居然成了云南行省全境内各方势力的交点,这在之前可是无论是谁都无法预料到的!
就在此时,一支支军队突然从云南行省北部分十余股纷纷进驻了云南行省边界,而且,是缓缓前行,呈半包围态势。
这下,云南行省全境震惊,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变数在宜良城吗?这些军队从何而来?目的何在?
一时间,各方都慌了,斥候满天飞,消息遍及云南行省全境。
沐王爷沐昆面色煞白,根本无法自抑,聚集众将,商议无计,毕竟,谁也不知晓这一支支军队从何而来?目的何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候斥候的消息,但这等候是那般的纠心。
贼人大本营中,特使也是目瞪口呆,望着向前的斥候,无语至极。
“特使大人?”旁边的一位贼人领轻声叫道。
特使反应过来,环视一眼,微微闭上双目,沉声问道,“可查探清楚,乃是何方军队?”
“属下不知!”斥候颤抖着声音道。
“不知?那你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他们就没有旗号,没有来路吗?”特使瞬间睁开双目,阴沉着脸恶狠狠望向斥候。
一时间,阴郁的气氛笼充斥于营帐当中,贼人领们纷纷打个寒颤,一脸戒惧地望着特使。
他们可从未见过特使如此模样,一直以来,特使大人皆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一直都是一种一切尽在他的掌握当中的感觉,如今这般模样可真是少见啊!正因如此,他们知晓,现在的特使就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岂能不戒惧!更何况这身份卑微的斥候了!
噗嗵一声,斥候受不了这份压力,颤抖着跪了下去,以哭腔叫道,“回禀特使,那些军队真的没有旗号啊!”
一时间,在座的贼人领们尽皆傻了,他们也没想到,这斥候的心理素质居然如此的差,居然能够被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