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中信笑笑,也不劝说,毕竟,他也知晓,刘大夏的性格,既然做出了这个决定,必然会做,相劝无用!就不费那个力气了。
“行了,别的我就不说了,等我的消息吧!”刘大夏拍他的肩膀,摇头而去。
明中信看着刘大夏的背影,笑笑,虽然刘大夏这般吩咐,但自己怎么可能这般听话,只是静静等着命运的降临!
自然自己会有所布置,这却是绝非刘大夏所能左右的!也不是任何人能够左右的!
刘大夏出得明宅,直奔李东阳府上。
而此时,一应势力,皆以太子探访明宅为由,深深探讨着。
毕竟,太子这般维护,也表明了,太子确实对这明中信异常的稀罕,这就令得大家更加忌惮,毕竟,一个太子不重视的角色与一个太子无比重视的角色所产生的危险可是绝对不同的!
而自己应对此事,应该如何应对这潜在的威胁,这绝对是咱们今后要面对之事!
一时间,各大势力对此事深感棘手,不约而同地采取了措施,就是立刻召集自己的所属势力,研究此事,毕竟,事关重大,也关系到今后几十年的应对策略,他们岂能大意!
而在萧府之内,萧飒冷若冰霜地望着面前回报的斥候,沉声道,“消息可确切?”
“回禀公子,消息确切,无一丝错漏!”斥候回报。
“你且下去吧!”旁边的萧知府却是面沉似水,沉声道。
斥候看看萧知府,再看看萧公子,拱手应是,退了下去。
“飒儿,你有何见解?”萧知府见斥候退去,关切地望着萧飒,问道。
萧飒却是并不答话,面沉似水地沉默思索着。
萧知府看看他,并不敢打扰,只是在旁静静坐着,品茗等待。
久久,终于,萧飒回过神来,沉声道,“父亲大人,再探消息,密切注意太子的动向,相信能够找到二人关系的突破口,尽快加以破坏,否则,只怕这二人将心力使在一块,咱们萧家危矣!”
萧知府一脸的不可置信,咱这位天才的儿子居然说出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这不像是他的作风啊!
“飒儿,事情真的有这么严重吗?”萧知府不由得问道。
萧飒苦笑一声,“父亲大人,事情比咱们想像的要严重的多!”
“此话怎讲?”萧知府不解地问道。
“父亲!”萧飒看看父亲,无奈地摇摇头,咱们这位父亲虽然有些头脑,但是却也有限得很,无奈,只好解释道,“其实,太子前去拜访明中信,并不可怕!即便是他为明中信出头,也不可怕!”
“那你怎么?”萧知府更加不解,不由得问道。
“父亲啊!”萧飒长叹一声,“你只看到了太子前去明宅为明中信撑腰,但你却未看到,那太子真的只是前去为明中信撑腰那么简单吗?”
萧知府一愣,眉头一皱,思索着,毕竟,作为一任知府,还是一个行省的中心府,他绝非草包,自然有其自己的本事,此时得到儿子的提醒,他深思之后,不由得满眼惊骇地望着萧飒,惊问道,“你是说,那太子现在与明中信已经不分彼此了?”
萧飒苦笑一声,缓缓点头,“不错,父亲大人终于看到了问题的实质!”
萧知府面色一红,自己想到不过是儿子提醒罢了,如果没有他的提醒,自己只怕会一直蒙在鼓里啊!
“在外人看来,太子不过是力挺明中信,想让明中信入东宫伴读,但,其实,太子并不知晓东宫伴读的份量,故此才这般明目张胆地为明中信站台,然而,在咱们,或者是朝堂诸公眼中,太子伴读,不只是为的这些年辅佐太子,将东宫撑起,反而最重要的是,今日,太子这般得视明中信,还在明宅用膳,更有甚者,那刘大夏在太子离去之后,还呆了将迫有半个时辰,这些才是咱们应该注意的!”
萧知府深以为然,缓缓点头。
“其实,要想成为太子伴读并不是难事,难的是,必须得入了太子的眼,为太子所认可,这才是咱们应该考虑的核心。毕竟,太子的本性只不过是好玩而已,但他是极其聪慧的,他懂得哪些人对他是推心置腹,哪些人不过是趋炎附势,这些,太子应该心知肚明,但就是这样,才令人感觉到可怕!”萧飒面含忌惮地望着萧知府,解释道。
萧知府一皱眉,“没有你说的这么悬吧?”
萧飒缓缓摇头,“父亲大人还是没看清楚,虽然,太子玩劣成性,但你却没有看到,太子那超乎常人的精力,绝不落后于人的本事,毕竟,即便是那些玩耍之事,也绝非一般人能够尽数玩好的,而太子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些玩耍之事熟练精通,这,也算是太子的本事啊!如果他将这些精力放在治国之上,那将会如何可怕?你想过没有?”
萧知府一时愕然,仔细想想,还真是!
要知道,一直以来,大家只是觉得太子太过胡闹,玩耍之事也没有底线,却一时间忽略了,即便太子玩耍这些,也是需要精力与智慧的,而在这过程中,太子也在不断地成长,如果他真的将精力放在治国之上,未必不能成为一代贤君!
而大家却一时被太子的胡闹所蒙蔽,忽略了他所展现的精力与才干,这其实是人们的一个误区。人们认为,一个人如果将精力放在一些不切实际的地方,他就会成为一方之害,却不了解,这些正是表明了这位的一些特点,以及他的一些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