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燕阳,燕城主激动地走下主坐:‘我儿安好就好,就好。’当爹的惦记儿子,不亲眼看到燕阳无事,都不能塔下心来。
燕阳眼圈有点红,看到父亲大人的样子,有愧疚,有委屈,有太多的心思,嘴巴抖动半天都没有张开。头一次傲娇的少城主低头了。
乔木两个字在燕少城主的嘴巴里面滚了好半天,被一嘴的槽牙嚼碎了,也没能说出来。燕阳算是明白了,他就是明知道乔木做了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怕是也要护着了。心就这么不受控制了。
所以对老爹更加愧疚了。都是他媳妇折腾出来的呢。
看到儿子这个样子,燕城主心疼了,虽说儿子从小养的皮实,可这样的惊天场景怕是头一次经历,难怪委屈,怕了。这事跟儿子有什么关系呀,都是李氏的女子不好。
听闻当时远远看到的那些侍卫腿都软了。何况燕阳这个从神殿上带着一个女人逃出来的人呀。燕城主拍拍儿子的肩膀:“没事,没事,这不是没事了吗,放心,一切都有为父在呢。”
燕少城主吸口气:“儿子让父亲大人担忧了。儿子不孝。”这个说的真心诚意的。
燕城主拉起儿子:“乱说,是为父安排的不够周到,让我儿受惊了。”
父子二人说的客道话也就到这里来,作为燕城的支柱,灵魂,父子二人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要解决。管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善后事宜还需要父子二人先拟出来一个章程。
燕城主:“同为父说说当时的情景,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阳缓缓抬头:“儿子同轻语表妹才点燃香烛,真要为祖宗们上香,就觉得来自大地的颤抖,儿子协同祭祀大人带着轻语表妹仓皇出来的时候,也不过堪堪躲过险情而已。儿子认为可能是神山多年以来积雪太厚,天气转暖不堪重负,滑了。对神山的雪滑下来了。”
燕少城主根本就不提乔木送给祭祀大人滑雪橇的事情,他爹多精明的人呀,怕是知道那么一点就能够联想一大片。乔木处境本就不容易,不能在填一下这个了。
燕少城主用了影响最小,最不惧危险的字眼,只是雪滑了。
燕城主看看儿子,心中安慰,儿子知道轻重了是好事,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有些事情又岂是轻描淡写能够过去的。
燕城主沉吟:“祭祀大人可还好。神殿那边又是如何场景,我儿可是看过。”
燕少城主把乔木在这里面的作用给抹去了:“祭祀大人还好,儿子协同轻语小姐下山的时候,祭祀大人让儿子带话于父亲大人,祭祀大人随后变到。”
那是这么大的事情,祭祀肯定是要来同文武官员交代一番的。毕竟这是是祭祀的领域。
燕阳接着说道:“神殿那边只是看着凶险而已,儿子虽然没有亲眼过把神殿走一遍,不过大致上能够看出,滑下来的积雪并没有埋进神殿。带到积雪稳定之后,让人清扫还是可行的。”燕少城主不愿意事情太大,怕乔木背负的重,索性神殿并没有被毁,还有挽救的余地。
燕城主:‘那就好,那就好,等到积雪在稳固些,我就派人去神山那边’
这个时候的父子二人都没有考虑到,神山之上,神殿之中,可都是他们燕氏自己动手的。
燕阳:“神山距离燕城遥远,又有祭祀大人的庄子阻挡,且祭天之前,就已经发令燕城封山,造成的人员伤亡倒是没有,就是见到雪滑的人也不过是儿子身边的侍卫,同祭祀大人别院里面的那些奴仆而已。”
儿子这话相当于再说舆论还在控制中,没有比这个更让燕城主安心的了:“还是要在仔细谋划一下,轻语那边如何。”
燕阳:“轻语的下人都是在祭祀大人庄子上等候的。出了事情,儿子顾不过来,只是带着轻语轻车简从的回了燕城,那些人还在祭祀大人的庄子上安置呢。至于轻语表妹,一直昏昏沉沉的,可能是被吓到了。”
燕城主:“如此就好,回头为父去将军,你陪同为父一起去探望你轻语表妹吧。”一句话,轻语以后只能是表妹了。
燕阳低头,心中凄苦,乔木折腾这么大的动静,为的也不过是这个了。早知道他就不该瞎折腾,也不至于就把祖宗们都给惊扰了。
父子二人大致商量个差不多,祭祀大人就到了,同来的还有属丞大人,御史大人,李将军,以及守城官员。
燕阳把同城主大人说过的话,再次叙述了一边,属丞大人撸着袖子,好一阵折腾,眉头能夹死苍蝇:“索性,事情波及的不算是大。神殿的积雪不太容易清理而已。”
燕城主:‘丞相大人说的不错。’
李将军过来同燕阳道谢:“多谢少城主救了小女一命。”
面对自己的舅舅,燕少城主的愧疚是发自内心的,婚事有变都是到没媳妇一手策划出来的,把轻语表妹的名声都给毁了,在这件事情里面,伤害最大的就是轻语表妹了。
而舅舅竟然还要为此请罪,燕少城主能不愧疚吗:“舅舅同燕阳身份了,轻语表妹同我如兄妹一般,外甥为表妹做些什么都是应该的。”
众人没有傻子,这亲事算是不成了,也对,任谁都明白,祭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在成亲的,燕氏这么做,不过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