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宇道:“在三号烽隧,对方受了箭伤,无法赶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将他护送到了三号烽隧,由那边的弟兄照顾。”
王忠嗣道:“走,随我去看看!”
王忠松钍芘釙F影响,皆是雷厉风行,直接领着护卫赶到了三号烽隧。
自称吐谷浑的汉子四十许岁,右肩为利箭射穿,现在已经做了简单的包扎,但还是因失血过多而面无人色,嘴唇发紫。
“我就是子亭守捉王忠嗣,你有什么话跟我说的?”
王忠嗣开门见山的说道,态度充满了大气老道,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未满二十的少年。
受伤汉子左右看了一眼。
王忠嗣直接道:“有话大可直说,这里没有外人,都是自己人。”
周边烽子听了这话,腰杆都不由自主的直了一些。
受伤汉子有气无力的道:“我想见裴国公,有要事相商。我……咳咳,我鞋子里有我家主人的密信,还望……”他话还未说完,人已经昏过去了。
昌宇将受伤汉子的靴子脱下,从里面找出了一封红色的血书。
王忠嗣接过血书一看,眼中闪过一阵狂喜,将血书卷好,道:“好生照料,明日将他送往守捉,让大夫医治。”
留下了这句话,王忠嗣直接离开了烽燧,将血书传给凉州的裴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