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的很大,几家欢乐几家愁,河流更加湍急,整个河岸线向上推移了数米,很久没有下过这么的雨,也许是上天的怜悯,也许就是普通的下雨而已。
四周看不见一丁点亮光,雨下的很紧凑,拍打着水面。不时吹着丝丝冷风,王小头不竟打了个寒颤,抓着浮木,默默地感谢有这么块浮木,不然早就精疲力尽,作为这河中的一处淤泥。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竟然没有之前所说的黑鱼,这无疑给他减弱一份担心。
不过,下半身子不时感受有什么东西碰撞,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或许是杂物,或许…
夜不深沉,却很寂寥,四周只有雨声,长夜漫漫,只能听雨而行,还是他妈的泡在水中,被水冲走,这还是第一次尝试,漂流,漂流哪有这么惊心动魄,这才是全自然,全生态。
征服它就能活,反之,死。
这就是大自然的规律,你不需要懂,只要活着就够了。
对于求生,王小头的yù_wàng可是一大把一大把的,在这种东西,他最怕的是地下暗河,只要来个漩涡,人在上面一过,瞬间将你扯进漩涡,你的尸体可能已经出现在下游几十公里的地方,这种地方的暗河又大又长,水流更是湍急。
下河洗澡摸鱼的人,都只会在平常熟悉的地方,那些野区,自然不会去,除非闲命太长了,想早点去阎王那里报道。
糟糕的事还有一大堆,他感觉自己全身没了力气,长时间泡在手中,手脚都会麻痹,伸展不顺畅。这是他最担心的,如果突然没了力气,那后果只有一个,沉入河中,变为鱼食。
求生的毅力一直支撑着,靠着求生的意识,手抓的更牢固,努力爬上木桩,试了几次,果断放弃,每次爬上去,木桩湿漉漉的,很滑,脚根本抬不上去,只能用原来的办法,趴在木桩上。
不时想起了许多,唉声嗟叹。
“哎,人只有到死才想到这么多吧,看看我,一生平平淡淡,什么都没做,要是就这么死了,好不甘心啊。”
自言自语道,这样可以防止入睡,人一睡着什么都会忘记,更何况他泡在水中。
那边的眼镜比起他,简直不能比,可以说就是舒服,也不知道居然有一块小竹筏,眼镜急忙爬了上去,带着宋敏佳,一路坐上竹筏,想不到的惬意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了。
其他几人也不赖,葛文抱着一根长一点的木桩,直接提跨坐了上去,虽然有些漂荡,比王小头可舒服多了。彭里黑在之前什么东西都没有,被呛的要命,不知吃了多少河水,谁知道下雨的时候,他一手抓住岸边的芦草,成为第二个上岸的人。
他却担心起来,担心葛文被淹死,那藏宝图就没希望了。顿时想出一计谋,就此扎营,等待明天一早出发,沿河一路向下,或许能捡一个便宜也说不定。
当然,最舒服的当属邪眼,早早就爬上岸,望着不见尽头的河水,跟彭里黑一样,沿河向下,不过看到岔路口时,选择困难症发作了,直在这两条河岔口停了数刻钟,最后直接沿顺的方向走去。要是去对岸,还要过河,这不是很麻烦,走向王小头的方向,
雨越下越大,也许是猪八戒让小龙女伤心了罢,也不知道去哄哄,眼泪刷刷的流,这里就遭殃了。
幸运的是,这河中并没有其他异物,异常的干净,也不知道这些木桩从哪里来。一夜很长,王小头几次从睡意中醒来,告诫自己不能睡,不能睡,可睡魔岂是他这个凡夫俗子能打败的。醒来也是被水冷醒的,这下,他不病都不行。
时间算是在指间环绕,你想着它,却过的异常慢,你不想它,弹指间,这时间就一去不复返,想追都追不到,只能硬着头皮和它一起前进。撞得头破血流也无所谓,这就是时间嘛,该浪的时候自然要浪,年轻人怕个毛球。
后半夜,实在睡意难熬,眼一闭,时间不留人,天微微露出鱼白,码头上早已经来了很多船工,脚夫,他们最忙的时候自然就是早上。这个时候那些拉货的船全部归来送货,而他们也趁这个时空过来赶脚,虽然辛苦,工资还算可以。
不然,码头为何总是人满为患,然而里面的空子却不简单,这些码头全部被一些势力罩住,码头越大,势力也就越多,人也越多。
这处码头就是永顺县第二大码头(瞎掰的,勿对号入座。我也不知道。毕竟老古董了。),小司码头,这河就是酋水,贯穿整个县城。第一大码头当然就是老司码头,老司城离此地就一条街道,所以叫它老司码头(纯属瞎掰。勿入座。查了,有码头却很远,所以自己想了两个。勿喷。)这老司码头,比小司码头大了一倍多,当然不管大小与否,它都是能供人吃饭的地方,来这里做搬运工的很多,外地的,肯定插不进去,本地的还要去交一份份子钱,就像入会费一样,你只有交了份子钱,才能在此拉货。就这么简单,你不交总会有人交,交的当然比你挣的要少一些,一些事多少,具体的就他们心里清楚。
当然,主要看搬运量,多搬多捞,这就是规律。时常为抢货打架的也不少,毕竟混这口饭吃的,大部分都是粗胳膊壮膀子。打架的力气不会少。
熙熙攘攘的人群,足以见证道码头的强大,从古时候到现在,不知养活多少船商,多少人。
这会工夫,只有少数船只赶早回来,其他的都没到岸,工人自然要来的比船早,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