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姚楼村的秋天,那烫金的封面,彩色的插图,多么彩斑斓啊,丰厚而充实的文字给姚芙蓉童年带来多少辛酸苦辣,吸附了她多少时光,不得不伤心的走出去。
可是,公爹稆灶没有被克死。
哪个知道他儿子会不会被克死呢。
能不能经得起姚芙蓉喊叫相公……
唉,既然人家不怕被克死,我姚国仗怕什么呢,就这样二老一拍即合,当即约定明天见面相亲,看来见面相亲没有大问题,就怕像活不够那样,被克死到洞房里。
谁知,来到家女儿的病已经好了,阴阳先生稆灶的相术就是那么灵验。
“怎么样?”
夫人见姚国丈赶庙会回来了,面带笑容,一定有喜讯,随道;“快坐下吃饭吧。”
姚国丈擦了擦手,而后来到饭桌前。
他往上提了提裤腿,先是一只脚踩到凳子上,而后双脚踩起,蹲到凳子上。
这是柘城人和鹿邑人的习惯,有凳子不坐,孤寂着(蹲着)吃饭。也可能一时高兴,忘乎所以。
他一边吃,一边开门见山的道:“今天赶庙会没白跑,女儿的婚事终于解决了。”
姚芙蓉闻听二老又谈论婚事,立即站起身来走出。
她已经为婚事死心了,立志终生不嫁。
可想而知,一百多个男人啊!他们被统统克死,接连的喜事变成丧事,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特别精神的折磨,真让人受不了,刚刚愈合的伤口,岂不又撒一把盐。
今天的心情刚刚好些,下楼活动活动,竟然又谈论出嫁,难道女子非要出嫁吗?
干脆走出去,任你们谈论去吧。
再说,婚姻大事,哪儿做得了主,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随便吧,二老说咋办就咋办。
夫人闻听姚国丈所言,半信半疑,见女儿走出,委屈地讲道:“还有不怕克死的?女儿为婚事伤心,我都无脸面见人,好像家里养个妖女似的。”
姚国丈端起汤,喝了一口,放下道;“请夫人放心,已经全部说清楚了,女儿命独,犯克冲,克死了儿子,我们不负责任陪赏。”
“嗯!”
姚夫人点了点头,提醒道。“一定要讲清楚,别像第一次那样,没完没了的官司,没过门的女儿,硬要俺闺女为他们死去的儿子守什么贞节。”
姚国丈闻听夫人所言,那嘴里刚刚咬了一口馍馍,差点噎死。“夫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提起此事伤心,多亏女儿她舅舅,官司打到鹿邑县衙,”
此时,姚楼村那蔚蓝色的天空.在深秋时节一尘不染,晶莹透明。朵朵霞云照映在清澈的涡河上;鱼鳞的微波,碧绿的河水,增添了浮云的彩色,分外绚丽。
夫人好像故意炫耀娘家人,“不是没咋着你吗,”
“那是她舅舅问案。”
姚国仗承认夫人娘家人的能耐,“才当即裁决,吃鸡蛋噎死自己家,活该。说实话,我姚国仗不愿意再提那些伤心事。没过门哪个给他守贞节!”
“就是外界影响太大了,乡亲们的口水淹死人。”
姚夫人为此事更伤心,她怕再次出现活不够的情况,敲锣打鼓,唢呐开道,鞭炮齐鸣,闹得整个县城都知道,最后还是被克死到洞房里。
即向姚国丈出主意道;“这次千万不要声张,也不要什么彩礼,更不要敲锣打鼓,唢呐开道,花轿迎娶。悄悄地嫁出去算了,即是相公继续被克死到洞房里……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悄悄地回来,全倒没发生过,免得传得沸沸扬扬,姚芙蓉又克死一个,不多不少成了一百一十一个,女儿又添罪过。到时更没人要了。”
“嗯!”
姚国丈点了点头,嘴里的馒头还没吞下,伸了伸脖子道;“言之有理,我没想到这些,只是约定明天见面,”
“去见面……”
夫人明白了,他怕再与活不够一样,来我们家绣楼下见面,结果……。
这次让女儿出去约会。
什么见面,就是名誉上不是订婚,先试探试探。
“哪有大姑娘没过门与男人偷偷约会的,亏得老东西想出来。”
“这也是万全之策,不是办法的办法,”姚国仗道。
夫人夸奖道:“这个主意不错,看看女婿能不能经得起女儿一个相公的喊叫,”
姚国丈听了夫人的夸奖,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样的甜。
竟然高兴的吹起牛来,“我的目的就是这个意思,用事实说话。因为,做上门女婿不中,怕克死到我们家,明目张胆的出嫁也不中。”
他又拿活不够打起比喻,“上次出嫁,孬好还看到花轿迎娶了,可是,哪儿能想到姚芙蓉不能进婆家门,当即克死公公婆婆的全家人,连鸡猫狗驴都克死了。
女儿满以为活不够能顶住自己的克劲,所以,二人欢欢喜喜来到洞房里。
哪个能想到,女儿一个相公没有叫出口,活不够当即被克死到洞房里。
所以,我姚国仗这次采取试探的办法,提出见面约会,而后来个快刀斩乱麻……”
“高!实在是高!”
夫人听了姚国丈的一番诉说,立即伸出大拇指夸奖道:“如果今天晚上……没人来报丧,说明用见面的办法实探成功,随后把女儿送过去,不要什么花轿迎娶了,”
姚国丈闻听一拍即合,同一个意思,夫人的主意更高,不要花轿迎娶,那是害怕张扬,万一再像活不够那样被克死,落下不好的名声……他故意装作